突发事件让屋内两人都没了继续的兴致。景文帝捏一把明媚儿的翘臀。“坐起来。”“孤批完折子,带你去休息。”“是,陛下,”明媚儿扶着身上披着的衣服坐起来,光洁的脊背露出来,明晃晃的闪人。实在不是她不想穿,而是又被景文帝撕坏了。她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癖好,怎么动不动就撕人衣服。景文帝弯腰从地上把奏折捡起来放到桌上,本以为能做到心如止水。可一抬头便能看到龙椅上半遮半掩的明媚儿,娇艳欲滴,脸上还带着酡红、一脸无辜,更显得欲迎还拒,任君采撷。他把最后一本奏折放在桌上,轻掐了明媚儿脸一把,唤来一个嗔怪的眼神。站着就把方才那封奏折批了。“已阅,允许筹备秋季围猎,于半月后出发南苑,因孤病,五年未曾围猎,此次大办。特允前朝文官三品以上、武将四品以上大员、后宫妃嫔及其母族直系亲眷三人以内皆参与秋猎。”写罢,他放下毛笔,转身拉起明媚儿到怀里。事发突然,明媚儿被吓一跳,衣服也滑落在地。她贴在景文帝身上,隔着龙袍仿佛都能感觉到景文帝周身炙热。“陛下。”明媚儿脸色微红。景文帝拽过散落在龙椅上的龙袍外衫,要披在明媚儿身上。明媚儿连忙婉拒:“陛下,臣妾不敢。”谁敢穿龙袍啊?若不是和景文帝…她都不敢那么心安理得的坐龙椅。“不过是常服,怕什么?”“孤给你穿的。”景文帝仍是给明媚儿穿了,还仔细系好衣带。宽大的玄色暗纹外衫遮住她曼妙身姿,也别有韵味,只是衣服有些长,拖拉在地上。“回头叫尚衣局给你做几身这个颜色的衣服,衬你。”冰肌玉骨的媚颜、配上款式极其保守的玄色衣衫,只露出半截锁骨来,倒是更勾人。“多谢陛下。”明媚儿应了。两个人很快理好衣衫等物。由景文帝吹灭灯,先出去叫汪公公备轿,又打着节俭之名都灭了烛火,才趁着奴仆们都跪地磕头行礼时,带出明媚儿。先行上轿。一路平平安安回到钟粹宫内殿。景文帝给明媚儿解衣服,才发现她身上冰凉。已经过了寒露和重阳,虽白日闷热,夜晚却也凉。更何况她还穿着根本不合体的外衫。“陛下。”明媚儿看他赤裸裸打量自己,脸更红了,想去拿寝衣,被景文帝拦下。“入寝了,别折腾了。”景文帝牵着她上床,两个人同用一床锦被。他也吹灭灯、脱了寝衣,贴身抱着明媚儿。一冷一热相互触碰,一个清凉入心,一个温暖入骨,都很舒服。半晌。景文帝摸着明媚儿绸缎般的肌肤说道:“御书房太过特殊,后妃不能留宿,孤只能带你回来。”“若是叫奴仆给你送衣衫到御书房,外人恐有揣度,与你有碍。”“日后,孤会注意。”明媚儿没想到他会解释,抱着他的手更紧一分。“臣妾明白。”“睡吧。”景文帝搂着她的手更紧。努力调整思绪,想着一些国家大事来压下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