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戏外。”钟一帆眯了眯眼:“尽职才能免责,这个道理你们比我清楚,说到底,还是要自己保护好自己。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样包装泰禾的,从今天开始没必要了。泰禾这笔款子是肯定不能放了。”“是。我们回去后就正式通知泰禾。”邵辉如释重负道。钟一帆摇摇头:“先不急,得想个办法,稳妥些。”好一会,钟一帆吩咐道:“你帮我联系下农商行的范主任。我下午去拜访他。”果然,车子回市行大院,刚下车,T市分管财税金融的常务副市长、J省公司金融部丛丽华的电话一前一后就打过来了,不出意外的是,都是为泰禾说情的。放下电话,钟一帆想,信息社会,动态消息传输够快的,这才个把小时时间,电话就追过来了。政府那边倒也不必担心,这事儿按部就班按照自己计划好的就行了。关键是丛丽华怎么就和泰禾扯上关系了呢?这女人呐,既是老同学、还是老同事,更是老情人。当初从学校休学就没回过头,回乡接手家族企业没多久就撂挑子了,转头托关系进了当地的农信社。农商行成立后,迅速成为省农商行的风云人物,两年后跳槽到省邮储银行,成了自己的同事。人这种动物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真是摸不透,尤其是丛丽华这种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外界极少有人知道自己大学时期跟她有过那么一段关系,自己也早就没有期待和她重温旧梦或者发生点儿什么得想法,但是,面对曾经的刻骨铭心,两人在工作中就那么淡定、从容地坦然相处着,好像以前的回忆从她的记忆中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永远地抹去了,这种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简首令人恐惧、可怕。顾不得多想,下午在农商行范主任办公室,寒暄己毕,钟一帆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