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白。哪怕我求他,点明他不要我,我就活不成了。可他甩袖离开的身影依然决绝。我被哥哥灌下毒药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哥哥和赵延都怕得罪顾相,他们要用我的尸体去平息顾相被刺伤的怒火。我虽是庶女,但是我父亲只有我们一子一女,哥哥梁柯曾经待我极好,原来不过指着我卖妹求荣。赵延与我的婚约,是父亲在世两家定下的,见我之后垂涎我的容貌,一心求娶,原来美色也比不过前程。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成了弃子,我好恨,恨梁柯也恨赵延。毒药灌入片刻,我五脏六腑犹如火烧,疼得蜷缩打滚,口吐黑血。死得不体面不说,死后梁柯对外说梁家庶女与下人私通,他搬出家法将我杖毙。他亲自前往赵府登门赔罪,赵延面上惋惜,却夸赞我梁府家风严谨。两人推杯换盏,醉后言语都是对我的指摘,和没有结成姻亲的遗憾。我恨他们,恨他们虚伪,恨他们狠毒,恨得我魂体不稳,化作星星点点飘散。再睁眼,我回到了顾府的春日宴上。阳光刺目,让我拿帕子遮了半晌,这才相信我重生了。重生在,马上被送进顾相床的时候。前一世,我因此而死,这一世我不仅要活,我还要报前世的仇。我坦然地喝了掺了药的酒水,再次见到了一袭月白衣衫醉眼蒙眬的顾相顾景明。他如上一世一样,当我是旁人给他安排的暖床丫头,让我滚出他的房间。我却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端于顾景明面前。“顾相,我愿以此身为报,与您谈一场交易。”2我从没有此种经历,只觉大脑慢慢昏沉,浑身酥软。忽然浑身失重,才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