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的一副面孔,但不淡漠,是端正又不冒犯,“躲在假山石后的,是你吗。”她闻言,低下脸。“是。”“为什么不出来?”叶柏南何其聪明,猜到她是去看他的。“我室友拉我去的,我没打算去。”秦念实话实说。包厢门这时再度被推开。走廊明晃晃的光亮照进屋,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立在那,秦念瞧不真切那张脸,只依稀瞧出是一个男人的轮廓。周夫人的角度先看清了是谁,她招手,“淮年,你这里有应酬?”秦念不由一激灵。盛淮年目光梭巡了一圈,定格在叶柏南身上,“叶总工。”“周总工。”叶柏南同他握手,“恭喜你。”他明知故问,“什么喜?”“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为时尚早,先喝你的喜酒。”盛淮年眉宇含笑,神情却严肃阴郁。秦念脊背一阵阵冒冷汗。“我也为时尚早。”叶柏南松开手。“怎么,对禧儿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