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赶忙过来,热情地招呼。沈浪轻声说道:“来壶茶。”店小二应了一声,便快速地去准备了。沈浪坐在那里,微微闭着眼睛,稍作休息。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慕容清儿所说的关于自己身世的那点线索。不多时,店小二便端上了一壶热气腾腾的茶。稍作休息后,沈浪站起身来,付了茶钱,便迈向那通往天山剑宗的山路。天山剑宗位于天剑山的山顶,那山势高耸入云,险峻无比。道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尖利的石头和丛生的荆棘。但沈浪毫无畏惧,他深吸一口气,施展起他的地阶身法。只见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山路上飞速穿梭。他轻盈地跃过一块块巨石,避开一处处陷阱,身法之快,令人咋舌。终于,在经历了一番无比艰难的跋涉之后,沈浪来到了天山剑宗的大门前。那扇高大而厚重的大门紧紧地闭合着,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就在沈浪站在大门前静静打量之时,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是来参加考试的吧,剑令有吗?”那声音仿佛是从门内的深处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浪抬起头,循声望去,却发现大门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那声音仿佛是从虚空中传来的一般。沈浪定了定神,从怀中缓缓取出剑令,握在手中。他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说道:“我有剑令,前来参加考试。”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门前回荡着,带着一丝坚定和期许。一道光芒照在剑令上,似乎是在识别。随后,那扇紧闭的大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缓缓地向内打开。随着大门的开启,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内是一条宽阔而笔直的青石路,一直延伸向远方,似乎通向那神秘的天山剑宗深处。沈浪的眼神变得愈发坚毅,他抬脚迈入。进入里面之后,沈浪在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老者的指引下,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石子路缓缓前行,最终来到了大殿之外。这里人头攒动,有很多来自各地前来参考的人。他们或三五成群低声交谈,或独自一人静静伫立,每个人的手上都紧紧地握着那象征着资格的剑令。这些人身上散发着不同的气息,有的朝气蓬勃,有的沉稳内敛,但无一例外的,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对加入天山剑宗的执着。这时,沈浪忽然感觉前方有一道身影逐渐靠近。他抬起头,只见迎面走来一个长相清甜的紫衣姑娘。她身着一袭飘逸的紫衣,如瀑布般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肌肤白皙如雪,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犹如璀璨的星辰。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人心,让人倍感亲切。“你是第一次来的吧?看着很生面啊。”紫衣姑娘主动打招呼,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般动听。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是的,我是沈浪,姑娘你是?”沈浪看着眼前这个灵动的姑娘,礼貌地回应道。“我是拓拔墨玉。”拓拔墨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说道,“我来自遥远的北境之地,从小就对天山剑宗充满了向往和憧憬,为了这次考试,我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呢,就是为了能在这仙考中脱颖而出,成为天山剑宗的一员。”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活泼,让人听了心情也不禁愉悦起来。大殿的上方,高悬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仙考四问”四个大字,那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妙与深意。在其下方,依次写着“问心、问身、问魂、问道”。沈浪看着这牌匾上的字,心中涌起强烈的好奇,目光中满是探究之色。一旁的拓拔墨玉见沈浪这副模样,又瞧着沈浪那俊朗好看的样貌,心中顿生好感,便热心地开始为他解说天山以往考什么。“这天山剑宗以往的考试啊,可是非常严格和全面的呢。会从各个方面来考察应试者的能力和资质。”沈浪听着拓拔墨玉的解说,不禁笑了起来,打趣地说道:“你倒是准备得很齐全呀。”拓拔墨玉微微仰起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就在沈浪和拓拔墨玉交谈之际,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油光的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身穿华丽却略显俗气的锦衣,腰间还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此人正是这附近地方小有势力的公子哥——朱富德。那绿豆般的小眼睛色眯眯地盯着拓拔墨玉,脸上挤出一丝自以为迷人的笑容。他迈着故作潇洒的步伐凑到拓拔墨玉身边,用一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油腻声音说道:“哟,这位美丽的姑娘,在下朱富德,可否有幸与姑娘结识一下呀?”拓拔墨玉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毫不客气地冷冷回应道:“走开,我没兴趣认识你。”朱富德似乎没想到会被如此干脆地拒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但他仍不死心,继续厚着脸皮说道:“姑娘别这么无情嘛,我朱富德在这一带可是有些小势力的,跟着我,保证姑娘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拓拔墨玉瞪了他一眼,提高音量说道:“我再说一遍,离我远点!”说完,便转身不再理会他,只留下朱富德在原地一脸尴尬和恼火。朱富德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拓拔墨玉会如此不给面子。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拓拔墨玉的背影,但又忌惮于此时的场合,不好发作。沈浪在一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对朱富德这种行径感到十分鄙夷。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对朱富德说道:“人家姑娘都不愿意搭理你,还不赶紧走开。”朱富德闻言,顿时把怒火转移到了沈浪身上,他挺起胸膛,用手指着沈浪,嚣张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