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那的话不是随便说的,果然我接下来的时间都没有再看到他,所以他说比赛那天秦墨也会来,大抵是真的会来。只是他来与不来,我并不期待了。原来,再深情的爱也经不起失望,曾经的江昱珩,现在的秦墨,都是最好的验证。赫那是第三天一早回来的,我正坐在露台的摇椅上看朝阳。他在楼下冲我招了下手,我看过去的时候,就见他穿着浅咖色的西装,下面是白色的休闲裤,手捧着一束白玫瑰花。一米九多的身高,再配着他这身材,世界名模也不过如此了。“小丫头,下来,”赫那叫我。我下了楼,他将花给我的时候,也将我拥入了怀里,“早上好,小公主。”不得不说西方的男人就是浪漫,虽然秦墨给了我足够的宠,但他的爱是内敛的,内敛到不会这么热烈的拥抱我。只是我并不习惯赫那的拥抱,推开了他的时候,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别随便抱我。”我算是发现了,这个赫那似乎对我格外好脾气,我越是反抗桀骜不驯,他似乎越对我不一样。大概这种高位的人,被别人逆来顺受惯了,偶尔遇到一个不听话的刺头,他反倒新鲜了。“哈哈,好一个男女授受不亲,”他笑侃着我,往沙发那边过去。我也跟了过去,“什么时候去看比赛?”“不急,我不去他们开始不了,”赫那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资本操控。这种事不新鲜,别说是斯诺克球了,正常的竞技体育比赛也有黑手。想到正是因为他们这种操作让多少辛苦付出的运动员失去公平,我便愤愤道:“赫那,你这样子做良心不会不安吗?”“起初会,不过久了就没感觉了,”他还真是诚实,可他越诚实越让人怄火。这两天我在他的庄园里看似老实待着,在露台上一坐一天,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有多煎熬。我是劝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但我相当于被软禁了,又怎么能安得了?这种压抑和烦躁,现在因为他一句话更加浓重了。。。。。。“黑心!”我骂完他往卧室里走。“你是不是在家里待闷了?”赫那突然问我。“我被你抓来三天了,你说呢?”赫那在我开门的时候说了句,“那你换衣服吧,带你去看个人。”我握着门把的手收紧,心也倏的变慌,转头看向他,“。。。。。。谢萧吗?”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谢萧,而是想问他是秦墨吗?但我知道那样只会让赫那看到我对秦墨的在意,那他更会用我来对付秦墨。我虽然对秦墨死心了,但并不代表我就想让他出事,让赫那伤害他。“你去了就知道,”赫那卖起了关子。在他的地盘他作主,我换了衣服跟他出了门。“不错,好看,”赫那打量着我。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是条黑色的高腰西裤,这样的装扮自然也得搭高跟鞋,但我没有,穿高跟鞋太累了,我挑是一双板鞋。“这一身很nice,就是这鞋子。。。。。。”赫那挑眉,那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舒服,”我用两个字让赫那闭了嘴。反正是他说的我喜欢就好,所以我只需要自己喜欢舒服就行。不得不说,赫那虽然是掳了我当人质,但是在他这儿我一点都没有小心紧张,相反我还有些作。顶撞他,跟他对着干,故意踩他的雷点。“你舒服就行,不过。。。。。。”赫那微眯了下眼睛,“你就不怕被秦墨的未婚妻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