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打死了,你可不怨我呀。我只是答应你,你要是挨打了,我帮你要这笔钱。没毛病,毕竟你们俩都是我朋友,他也知道你是我朋友,这话我说得起。但是你要是被他打死了,把你胳膊腿卸掉了,我们可不管。”“不用你管。”“没有这钱,活不起了吗?”“活不起了,真的。”“行,那你去吧。你都能这样想了。这钱真应该给你拿回来。说不定你被打得特别严重,我还能给你多要一点。”“行。啥不说了,武哥,有你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你看我怎么做吧。”“你去吧,我看你怎么做。”一摆手,老乔出去了。下了楼,拿个电话,打给了手下兄弟,“哎,小周啊。”“哎,大哥。”“你给我集合兄弟。”“郑哥他们。。。。。。你给我集合。”说完,老乔回局上了。等回到局上,三十来个兄弟己经集合好了。老乔亲自带队,往北京去了。晚上八点多钟,到了东城的八福酒楼附近。老乔来回绕了七八圈,踩了半个多小时盘子。八福酒楼门前停着西个六,五个九的劳斯莱斯,一辆没有宾利和一辆没有牌照奔驰的S600。老乔问:“看清没?”“看清了。”老乔说:“我也看清。听着,一会儿路过门口的时候,把西辆车全砸了。听没听明白?”“听明白了。砸完之后呢?”“砸完就走,就回天津。过两天,我再亲自来找他。”“行。那就开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