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地方完了。”说着便奔向了车库。“叔叔……我们,回不来了吗。”临走前,娜塔莉问瓦连京。“不知道……现在我们只能向前。”……几天后,我们来到了库尔斯克。人们都很低落,除了阿纳托利,时隔数月,他再次回到了这里,他来到登记处寻找自己妻儿的名字,只可惜并没有,但他没有放弃,继续向西处打听;我们没功夫管他,三个人来到了登记处,登记官是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他用粗犷的声音问我:“姓名?”“士尹楠。”我回答。“哪里过来的?”“科诺托普过来的。”“年龄?”“……十三岁好的,这是你的暂居证,拿好。”他把一张白色硬纸片拿给我。等了一会,娜塔莉和瓦连京也办好了暂居证,我们便一同来到了‘暂居点’,说是如此,其实就是一个个帐篷挤在一起,从外面就听见里面十分吵闹,好像有人在打架;我们绕了一圈,找到了编号为“0409”的帐篷,三个人先后钻了进去。里面除了我们一行之外还有五个人,一对母女和三个精神憔悴的男人,大家都沉默着,各自干个自的事,我和娜塔莉找到了一处角落并铺上了毯子,瓦连京则铺在我们外围,说是要保护我们。傍晚的时候,阿纳托利回来了,他看起来精神不佳,什么话也不说就躺下了。后来我们得知,阿纳托利的妻儿在数月前的混乱中不幸身亡。……暂居点的生活还算可以,我们每天早上从救济站领取粮食,然后去街道办接一些洗军服的活,赚到几个钱之后可以去买些生活用品(虽然品种十分单一),晚上回到帐篷,几个人聚在一起聊聊天之后便睡下了。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这天早上,我从救济站领取完粮食,正在往回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