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江亦云微微晃动酒杯,清澈的液体带动冰球。他往我的肩头靠近,轻笑道:“傻不傻,不知道找捷径?”“潜规则?”我轻哼一声:“我的晋升权在孟澈那,尽管让主管替我好话说尽,只要孟澈一查清我的手段,肯定适得其反。”“换一种呢,比如,找他把柄。”我一愣,猛地首起腰看向他:“展开说说。”江亦云眯了眯眼,握着酒杯笑得狡黠:“他靠女人上位的新闻,每家新闻社总是捕风捉影,炒冷饭似的时不时拿出来说一说。如今徐阿姨刚去世不久,桃色新闻于他而言,是致命的。”我皱了皱眉,声线冷了下去:“你的意思是让我给孟澈制造一个桃色新闻?可就如你所说,他都知道这是致命的,怎么可能随意进套?他没你以为的那么笨。”江亦云横了一眼,那一眼包含太多,我敢保证百分之八十是脏话。“我看笨的是你,都说是下套了当然得有手段。”他朝我勾了勾手指,我半信半疑的凑进。他几乎贴着我的耳廓,声音放得极低,他咬字很慢,即使在如此吵闹的音乐下,我依旧听得一字不落。“我有认识的朋友,能买到药。”我惊恐的瞪大眼,立即和他拉开距离,本想大声骂他又想到人多眼杂,立刻压低了嗓音,几乎咬牙切齿。“你疯了!你敢碰这些东西?这是犯法的!江伯伯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我只说我认识又没说我在用,孰轻孰重我分的轻,放宽你的心。”江亦云满脸的不以为意,懒散的模样让我恨得首咬牙,之前只知道他犯浑。没想到他竟然浑到这个地步。真思索着要不要替江伯伯揍他一顿,他又说道:“也有那种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