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于是,他咽了咽口水,说道:“顾总,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只是没想到京市首富居然这么年轻。多亏了沈老引荐,咱们以后多多合作!”面对戴总的热情,顾宴礼一双眸子冷的彻底,完全没有半点笑意。他没有理会戴总的示好,而是直接问:“刚才哪只手碰她的?”“什。。。。。。什么?”“这只?”顾宴礼紧紧抓住戴总那只脱了臼的手臂,狠狠地反扭。“啊!!”戴总痛得当场跪倒在地,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顾宴礼,一个秘书而已,你至于吗?”“不说?”顾宴礼上前两步,黑色皮鞋死死踩住戴总的另一只手腕,“那就是这只?”“啊!!!”戴总痛得在地上直打滚,想挣脱,却不敌男人的力气。“敢动我的人,我看你是不想在京市呆下去了。”顾宴礼加重力度,用皮鞋狠狠地在男人手腕上碾着。“顾宴礼,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可是沈老的人,你敢这么对我,沈老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顾宴礼微微蹙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嘴巴这么聒噪,我看这舌头不要也罢。”“?!”戴总赶紧闭了嘴,支支吾吾地抗议着。顾宴礼半蹲下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另一只手紧握成拳,重重地打在戴总的嘴巴上。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用力更猛。在场的另外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对地上满脸都是鲜血的男人视而不见,生怕自己多发出一个声响,就引来顾宴礼的针对。戴总在京市怕是混不下去了,但他们还想好好活着。直到十几分钟过去,戴总被打得满脸是血,几颗沾满烟渍的黄牙明晃晃地落在地板上,顾宴礼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缓缓站起身来。一直站在身后的陈勉递上纸巾,他接过来慢条斯理地清理着手指上的脏污。那张淡漠又冷峻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恍若神明降临一般。然而,几分钟前,他那满脸狠厉的模样,又分明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灵。顾宴礼亦正亦邪地淡笑着,一张又一张染血的纸巾被随意丢在戴总的脸上,羞辱意味明显。他凤眼微敛,带着几分迫人的气势和威压:“最后再问一遍,哪只手碰她了?”戴总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两颗门牙被顾宴礼全部打掉,一出声便漏风,说不出一个完整字。他捡起地上的几颗牙齿,哆哆嗦嗦地撒着谎:“没碰。。。。。。我没碰她。。。。。。”顾宴礼已然失去耐心:“不说实话?行,眼睛总瞧过她吧?陈勉,把他眼睛给我挖出来。”“我看谁敢!”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