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虞疏愣一下,睁眼看身边的棕狼,棕狼的前爪几乎被切下,可这不是死因,狼的后背上插了一支箭,贯穿心脏。刚刚心中翻涌的情绪顿时消散,虞疏看着自己对棕狼造成的伤害,忽觉索然无味。他苦笑一声。“你也不怕射死我。”谢林摊手,手上一道发红的印,渗出几道血丝。“你和那狼在地上滚的时候,我上去捅了它一箭。”虞疏撑地试图起身,牵动肩上的伤,肩上无力,又倒回去。虞疏眉头扭成一团,强忍着痛,支撑着身体着想站起来,最终还是无果。谢林将棕狼身上的箭拔出来,回头道:“趴着吧,你的肩膀再用力就废了。”虞疏叹口气,放弃挣扎。将弓与箭都放回筐里,谢林靠近他,揶揄道:“疼就喊出来,我不笑你。”虞疏有气无力地回应:“管好自己吧,你也一身伤。”谢林抓住虞疏的胳膊,拖着他走向先前靠着的树,虞疏倚在树旁,他也拣一块地方坐下,吹着风。远处风声呼啸,又似乎透出更锐利的哨音。虞疏和谢林身心俱惫,并未在意,那或许只是野兽的咆哮。虞疏靠树望天,道:“以前怎会有这么多野兽。”谢林搭话:“几年前若也这般凶险,现在我们估计在种地吧。”“或许在做工。”“也不是不可能。”二人有一茬没一茬地闲唠,身处危机环伺的野林,却没有一人提起提防。似乎有个声音在他们耳边说着,歇下来吧,提防毫无用处。不如从容些。生存便是幸存。虞疏看着天上的云,他曾经不止一次想停下来去放空脑子,发呆也好,冥想也好,未尝得到过机会,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实现愿望。现在躺在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