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一连喝几杯酒水之后,太史慈脸色一正,摆手拒绝过来敬酒的几人,说道:“今贼寇未除,不敢放开饮酒,若孔北海信慈,允我一支人马,我必大破贼军!”“这……”孔融脸上的笑容骤然一僵,他自然看出太史慈眼神里的不满,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不想冒险,而且城中有数万百姓,令孔融不得不谨慎考量。太史慈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这孔融让个梨,写个文章还行,打仗……还是算了吧!太史慈心念至此,站起身道:“反正有一夜时间,孔北海慢慢思量,慈思母心切,今日便先行告辞了!”孔融尴尬的笑了笑,欲起身送一下太史慈,刚有所动作,就被太史慈阻拦,“大厅尚有客人便不劳烦北海相送了!”出了太守府,太史慈吐出一口浊气,缓步向记忆中家的位置走去,离家两年,一切都未曾改变,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巷道,不足两米宽,夹在两旁古色古香的老屋中间,当他走到路的尽头,他看见一座老房子,一片古老的砖墙,上面盖有刻着花纹的墙头砖和枯萎的爬藤植物。他伫立门前,思绪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想起了这两年,远在北海的母亲总是忧心忡忡,每一封家书都流露出“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愁绪。两年,穿越至今这是他第一次面见母亲,此时的他身体略微颤抖,不禁陷入犹豫,慌张之中。“啊……子义,是你吗?”焦氏不知何时己经站到了太史慈身前,她双手微微颤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首至触摸到太史慈脸庞,感受到了上面的温暖,她方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眼泪也在这一瞬间决堤,焦氏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着太史慈魁梧的身躯,喃喃自语道:“子义,你瘦了,也黑了,这些年在辽东过的一定很苦吧。”天空纷飞的白雪落在太史慈的肩头,他笑着对焦氏说道:“母亲,你不会想让我一首待在外面吧!”“哎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