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益身上。心甘情愿被吸血。再到正厅时,柳氏和沈妙仪已不见踪影,大概是去别处说体己话了。裴如衍坐在客座上,神情自若地与裴彻聊天。反观裴彻,却一脸憋闷,像是同长辈说两句就想逃的晚辈。裴如衍抬头,正好见沈桑宁走近,见她精致的眉眼染上喜悦之色,不自觉抿唇道:“夫人。”沈桑宁摸着腰间的大额银票,心情还不错,刚要往裴如衍的方向走。身后的沈益也进来了,正巧打断了话头,“两位贤婿,午膳还要半个时辰,不如我们手谈几局?”手谈?沈桑宁只觉得沈益勇气甚佳。她虽没看过裴如衍下棋,但也能肯定,他棋艺不会差。再怎么放水,也不可能输给沈益。裴如衍未曾露出多余神色,平静如水地对裴彻道:“阿彻,你陪岳父下两局。”“我?”裴彻很想拒绝,他也不擅长啊。裴如衍忽略了裴彻的抗拒,起身时衣摆轻轻飘动,沉稳从容地问沈益——“岳父,我可否与夫人一同拜见母亲?”拜见?母亲?听得沈益一头雾水,“刚才不也见过了,待会儿吃饭也能看见,不必刻意拜见吧?”何况,拜见一词,也太正式了。“我说的,不是柳夫人。”裴如衍淡淡笑着,这笑却并未达眼底。沈桑宁震惊地朝他看去,从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也能看出,他很认真。她怔怔地看着裴如衍。裴如衍正色道:“回门之日,理应拜会夫人的生母,微生夫人亡故,我和夫人应该给母亲上香。”他的声音平和,却不给反驳余地,“祠堂在何处?”最后一句,是看着沈桑宁说的。沈桑宁心中百感交集,昨日的她,不会想到裴如衍愿意陪她回门。更不会想到,他竟能记得她娘。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将沈桑宁的娘亲当回事。她忽然有些想哭。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