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这么伤害我吗?”他低头看她。时宁嘁了声,“你活该。”“要我说,那个孔辉一辈子不醒才好呢,让你做一辈子剩王八。”说着,她转过身,向上看他,皮皮地摸他脑袋。“我看看,长草没有?”靳宴:“……”他也不好反驳她,只能拿下她的手,试图通过低姿态讨好她。时宁摸准他的路子,轻哼道:“你别以为你说这一堆,我就信你了,没有苏栩,就没有别人?我才不信!你在酒店里诓我给你……”她脸色一红,眼神看了眼别处,嘀咕道:“我看你熟练得很!”靳宴捕捉到她的小动作,勾唇道:“别污蔑我,我当时哪里熟练。”“……”“是你太好骗。”啧。他还有理了?她瞪他一眼,“分明是你不要脸,堂堂一个教授,遇到之前的学生,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见色起意,还起好几回!”靳宴不否认。他对她,见色起意的成分还是挺大的。这么想着,他拉高被子,趁机再次压上她的身体,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看她。视线纠缠,额头相抵。他侧过脸,吻着她耳垂,“我有没有过别人,你难道真一点数没有?”时宁感受到身体的摩擦感,红着脸躲避他的逗弄,伸手推着他的胸膛,脑海里却不停浮现那年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常常不加节制,尤其是刚开始那段时间,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还直来直去,弄得她吃过好多苦头。她嗫嚅道:“谁知道你,说不定你就是又菜又爱玩。”靳宴:“……”他扣紧她腰肢,堵着她小嘴儿一阵嘬吮,趁她喘气之际,拉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想证明下,他到底是不是菜。时宁费劲地攫取呼吸,却感觉那阵偃旗息鼓的酥麻感又钻进了小腹,她骨头缝都在颤栗。男人手掌放在她后腰,稍一用力,就让她更紧贴自己。“嗯……!”他气息同样加重,贴在她耳边道:“后来练多了,哪次没让你舒服?”时宁用力在他肩头捶打。流-氓。她脑袋晕乎,不知什么情况,怎么说着说着,就又擦枪走火了。眼看他要再来,她在他腰上狠狠掐着拧了一把。靳宴“嘶”了一声,痛得腰腹紧绷,还觉出两分爽来。他舒了口气,干脆不跟她啰嗦,陡然吻下去。时宁无力地扭动身体,却不自觉地酥了指尖,软了腰肢,就这么任他采撷。身心都要在他手里融化时,她不甘地踢他,力道就跟挠痒痒似的。“就算……”她晕乎地喘着气,说:“就算你跟她没有过,你也喜欢过啊……”“你那么喜欢她,还想娶她!”情绪和谷欠望交织着,直往颅顶冲,她头皮发麻,干脆环住他脖子,更大力道地回应他,咬他,从他身上找痛快,又要他痛。心纠缠在一起,身体也最契合。床上,被子里,两人吻得疯狂,深深陷进彼此给的快乐里。靳宴情动不能自制,真心道:“我恨不得早认识你,早对你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