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越早越好,”他扭头看向房门那边门了,然后又转回来看着塞特,“应该能这么说吧?北方的世界冰天雪地,风与雪从来不会包容与姑息;而他们的步调不满不紧,将要去到南方的目的地。塞特的神情即使说不上开心,也能称得上放松。“动荡发生前我在做什么?那时候我在高林公司实习,结果我们那边被独立阵线同盟占领了,所以就……沦落到现在。”“该死的独立阵线同盟。”“你的名字是特恩顿对吧?”“嗯。”“到时候到了你们那里可以帮我说两句好话吗?求你啦。”“应该……行吧。”“跟你讲,特恩顿,我们那边比这里还要冷一些,到了冬天的话,海面上会结冰,不仅人可以在上面走,汽车都能承受的住,想要钓鱼还得拿电锯切开冰层呢。”“……特别是勒塔尔,每年一月都有冰雕节,会有很多外地的雕刻家到来,很热闹。我听别人说以前的冰雕节规模要大得多,甚至有外国来的雕刻家,不过现在己经原来那样热闹了,但是——塞特。”“怎么了,特恩顿?”“你的故乡很美很好吗?”“算是吧。”“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呢?”“因为啊,”塞特说,话语中带着苦涩,“我在那边己经没有可以牵挂的人了。”他要去找塞特,无论她在哪儿,他要找到她。现在他兜里那些钱只剩下了零头,也许是昨晚借酒浇愁过了度。现在,今天,新的清晨,他有了新的希望。即使没有工作即使身无分文,他也要寻找塞特,纵然两极相隔亦不可阻挡。他清楚自己己经失业在家穷困潦倒,但他也清楚怎么在饿死冻死前查出一个人的踪迹,从当年的军队资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