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说的和他印象中的弟弟完全不一样。“小幕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什么不好理解的,而且你从一上车嘴都没停过,你不累吗?”吴幕是真没想到吴协的话这么多,一个人都可以赶上一群鸭子。“那你们下一站要去哪?你回来二叔知道吗?”吴协还是穷追不舍的问。“塔木陀,我没告诉他。”又看向黑瞎子“但我想他现在应该己经知道了!”眼前的吴幕根吴协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一年时间,弟弟怎么变成这样了?总有千言万语想问,但吴协此刻也知道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见到变化非常大的弟弟,吴协也没在追问张麒麟,,而是一首在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宁高价请来?弟弟本事这么大了吗?这些默不作声的疑问倒让张麒麟有了丝喘气的机会。夜晚的风很凉,车子一首驶出老城区开往荒凉的戈壁。第二天上午,终于到了。吴幕跟阿宁确认完自己的帐篷后,就备着自己的东西走了过去。吴协见弟弟走了,抬脚也跟上了上去。“小幕,你这一年过得还好吗?”吴协找位置自己坐下。“挺好的,也很充实,你呢?”吴幕一边收拾一边回答。吴协就开始讲述他下墓、找三叔、发生好多事情的谜团。“而且阿宁那个录像带里还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在地上爬!然后我根据线索查到疗养院,后面发现你和阿宁在一起。”吴协沮丧的低下头。“哥,有的时候你眼见不一定为实。你要有你自己的判断,不要一首被人牵着鼻子走。而且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