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花样新奇的小毡帽。她一边不停弯腰,一边朝县令拱手行礼,做足了低姿态:“县令大人,小人名叫曾胡广,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我也是刚知道酒楼发生了命案,立刻马不停蹄从家里赶了过来,不过还是晚了,还望县令大人宽恕。”季林语看着她不停鞠躬,眼睛眨都未眨,首到她弯腰弯得满头大汗,好像站都快站不稳,才命人拿了一把椅子让她坐下。“凶手能在你这儿悄无声息的杀完人就走,曾老板这包厢可真是密不透风又来去自如啊!”曾胡广听懂了季林语话中的讽刺,又站起身一边用袖子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告罪:“大人恕罪,大人恕罪!都是小人疏于防卫,才让歹人有可乘之机,以后这种错误小人绝不会再犯了。”季林语听了她的保证,也不再咄咄逼人:“既然保证了就一定要做到,好了,你可以坐下了。”这样一顿敲打下来,全场一片安静,没人再敢多说一句话。时间又过了半刻钟,此时己经接近午时,被派去捉拿樊辛的衙役终于找到了这座湖边酒楼,她三步并一步迅速上了楼,然而宋衣云发现她身后并没有跟着人。“怎么,樊辛公子家里没找到人?”季林语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眉头皱得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报告大人……”这衙役明显是跑着来的,气还没有喘匀,“我们找遍樊辛公子的家和他平日里常去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季林语虽然心中己经猜到这个结果,但还是不免失望。然而比起她的失望,有人此刻无比开心。“哈哈哈!”“看看,看我说的什么,凶手一定是樊辛,他现在不就是畏罪潜逃了吗?”杨沫骤然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边大笑一边指着宋衣云朝季林语控诉:“大人,什么晕血症,估计都是她编出来骗人的,她有可能就是帮凶!”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