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僵了一瞬,抿了抿唇,最终认命的低头去解裤扣。因为不情不愿,所以动作也拖拖拉拉。孟亦白似是嫌她太拖沓,直接用手替她解开。牛仔短裤紧窄,严丝合缝的套在她的大腿上,脱下来稍有些费劲。等短裤被褪至脚踝,她整个人被按进了沙发里,刚才孟亦白坐过的地方。她的身子陷进沙发里,男人的手握住她的小腿向上抬。沈稚闭上眼睛。他上前一步,分开了她的腿。肌肤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她瞬间睁开眼,看到孟亦白指骨修长,手中正握着一根细长的音乐指挥棒。是她刚才用来给寒寒示范的那根。……片刻后,男人方才满意她的反应,将指挥棒丢到一旁,握住了她的小腿。他弯着腰,声音低沉带着喘息:“知道为什么只给你一个小时吗?”沈稚茫然的摇头,喉咙发紧呜咽。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别墅外围传来由远及近的引擎声。——周澜是临时被叫回周家的,说是要提前准备外公的生日宴。“夫人怎么提前回来了?”保姆问候一声,赶紧过去替周澜拿出拖鞋,又接过她手里的手提包。周澜问:“寒寒上完课了吗?”她今天原本是要旁听,临时走不开,特意拜托孟亦白帮忙照看一下。“已经上完了,少爷在自己的房间里玩呢。”“先生呢?”“还在楼上上课的房间。”周澜感到意外:“不是已经下课了吗,怎么还在房间里?”保姆回答:“是的,沈老师也在,说是在聊少爷的学习情况。”周澜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两个独处了多长时间?”保姆也记不太清了,估摸了个大概时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吧。”孤男寡女,完全不熟的两个人,却在房间里独处了一个多小时?周澜脑海中闪过不好的联想,但她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只是对着保姆笑着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切点水果,我等会儿给他们两个送上去。”保姆应声去了厨房。房间里,沈稚隐约听见了楼下的声音,尤其是周澜的声音,尤为有辨识度。她瞬间睁开眼睛,眼底是惊恐和慌张:“周……周夫人回来了!”可男人倒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死死抵着唇,心惊肉跳的同时,身体变得比刚才更加紧绷。若是被周澜当场发现,她怎么会有辩解的机会?就算有,她怎么辩解?怎么看都像是在上演一场“家庭教师勾引男主人”的戏码。她百口莫辩。最为惊悚的是,孟亦白并不打算停止,反而压向她的力道更紧凑了,声音低哑:“怕吗?”一阵强有力的颤栗,让她的指尖被迫揪紧他的领口,双臂抱紧了他的身体,下巴垫在他的肩窝上,无力的喘息嘤咛。可她越是压抑,孟亦白的幅度就越来越快速。直到沈稚忍不住,惊叫出声,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到了。”他吐出这两个字,门板后的高跟鞋声也应声停止。突然的痉挛,让她差点叫出来,只能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颈。疼痛感让男人微蹙了下眉。紧接着,女人温婉柔和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进来:“亦白,你和沈老师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