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茬。但绝对不是赵德文。他只是替人办事的小喽啰,因为法阵所示,施阵者必是黄赌毒黑权的掌权人。而赵德文只是坏和蠢,达不到这种程度。”在座的警官皆投来疑惑的目光,宋念中轻叹一声:“这个五行阵可不简单啊,金可铸造刀枪剑戟,所以金阵眼可保他的黑道帮派立于不败之地。木则春长夏旺,所以木阵眼可令他的拐卖嫖娼卖淫的产业链长久不衰。水行舟载物,可使他的贩毒集团于水陆运输中顺遂无忧。火燃物毁人,火阵眼可以使赌徒一入他的赌场深似海,只道有来无回。古籍有道:割城则献土,故,自古以来土为权,土阵眼使他在政治界稳如泰斗。所以,这个恶贯满盈,权势滔天的人,可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这样可怕的人,不是赵德文能比分毫。”话音一落,林望舒便转身离去,少顷,便见她出现在审讯室里,林望舒宛如青筋暴起的狼,己少了往日的慈眉善目,眉目间更多的是充斥着狠厉。她抓着赵德文的衣角,怒斥:“证据在眼前,你还想要狡辩吗?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地点,人物,案发细节,坦白从宽或许还能减刑。”“怎么?警察也要屈打成招吗?”“当然不是。我们等你自觉招供。”众人循声回头,只见宋念中立于门前,手里提着两碗汤面,道:“林警官,饿了吧,我点了外卖。”林望舒闻言松开了手,而宋念中只是默默地坐在审讯桌前,她自顾自地埋头挑着面里的葱花,皱着眉道:“都说不放葱花了还放。”又看向了林望舒:“林警官喜欢吃葱花吗?咱俩换换。”“我这碗也有葱花。”林望舒看了一眼汤面,无奈地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