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李世民等人也早就被迁移到了皇宫中的新死牢中。 今日,普天同庆,到处都是敲锣打鼓的声音,使得全城都能听到。 而且,皇宫的广场上,更是有成千上万桌美味可口的食物,自然逸散飘香,连在死牢里,都能闻到迎面而来的菜香。 "外边在做什么这么吵,这么香有很多人在吃饭吗" 程咬金使劲吸了吸鼻子。 "不知道。" 房玄龄摇摇头,无奈道:"要是能找个人问问就好了。" 说着,还朝着牢房外喊了几声。 只可惜没有任何回应。 死牢里边,一个牢头都没有,只剩下他们几个孤零零的。 比起代王府的死牢,这座新建起来的死牢要干净一些,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等到时间长了,这里也会变得邋里邋遢,光是排泄物的味道,就臭气熏天了。 "行了,你们几个蠢货,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世民,突然冷哼一声,指甲死死的抠进肉里。 "今日,是那个逆子建国的日子。" "这……"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 其实他们早就猜出一点端倪,只可惜都不敢说,毕竟这个话题很敏感,生怕惹得李世民不高兴。 现在虽然被李世民提及,可是他们照样不敢多嘴,只能闷闷的坐在这里,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咚咚咚!"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本来还垂头丧气的众人,顿时来了精神,尤其李世民,眸子之中也闪过一抹精光,看向牢外。 很快,一位牢头便带着几个死士过来了。 跟着,给他们把牢门打开。 "这是怎么回事,要对我们做什么"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第一时间走上前来,将李世民护在身后。 牢门打开,要是放在平常时候,肯定让他们很兴奋,毕竟这样就有机会逃跑了。 只可惜,那几个死士人高马大,浑身都是散发着嗜血的气息,却是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还担心死士会对他们不利。 "呵呵,朕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李世民凄惨一笑:"那逆子既然敢建国,又如何会把朕放在眼里让朕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该杀了。" 闻言,杜如晦以及房玄龄皆是大吃一惊。 李简要对他们下手了 不应该啊! 彦氏前不久还来探视过他们,当时还曾经保证过,李简肯定不会对他们下杀手,这才几天功夫,怎么就变卦了 只不过,那个牢头却是不管李世民等人作何想法。 直接不耐烦道:"行了,都别嘀嘀咕咕了,不是杀你们,是帝王要见你们。" "帝王" 李世民脸色赫然难看起来。 能够被称之为帝王的,只有他,这逆子,竟然都敢自称帝王了这乃是大不敬!欺君罔上! "就他,也配被称之为帝王" 李世民忍不住呵斥一声。 岂料,话音刚刚落下,本来还站在牢头身后的死士,却是陡然往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世民。 目光冰寒,不带有丝毫温度。 然而,李世民毕竟是李世民,久居高位,自有一股帝王威严,在这一刻,在愤怒的冲击下,却是对死士毫不畏惧,反而与他们对视,屹立不动。 "都给朕滚!" 略微嘶哑,且带着愤怒的低吼,在牢房内响起。 "坏了,要出事。" 见到这一幕,房玄龄心中一个咯噔。 这些死士到底有多么厉害,他们可都是知道的。 而且,也不知道李简到底是怎么训练的,使得这些死士六亲不认,而且任何情绪都没有,就犹如是个嗜血傀儡。 但偏偏,又对李简忠心耿耿。 此刻在他们面前辱骂李简的话,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陛下,算了吧,代王他,也不一定是要杀我们,或许还有别的事情呢" 想到这,房玄龄不敢让李世民在继续胡闹下去了,赶快把他给拦了下来。 "给朕让开,朕倒是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敢杀朕。" 李世民倔劲也上来了。 可在这种时候,房玄龄也不敢给李世民让路,先是给杜如晦使了个眼色,让他拦住李世民,接着,才对死士赔笑道:"各位兄弟,我们陛下也是在气头上,还望你们不要见怪。" 死士的脸庞被面罩覆盖着,看不出他们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对眼睛逐渐褪去血色,紧跟着,他们便走上前,各自架住一个人。 眨眼间,就将程咬金李世民等人都控制住了。 "放开朕!" 李世民剧烈挣扎起来,尽管他也是一个身强体壮的人,甚至还精通诸多兵器,可是,面对着死士,却实在不是对手。 至于程咬金尉迟敬德等人,本来也想挣扎出去,也好保护李世民的。 可是,房玄龄和杜如晦同时给他们两个使眼色。 他们这两个文人,对于眼下的局势看的透彻。 现在他们都是阶下囚,被李简关押在死牢之中,又如何有反抗的能力尤其是,现在来押送他们的,更是李简手下最强大的死士。 眼下若是反抗的话,吃亏倒霉的只能是他们。 说不定,还会死在这里! 因此,眼下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不如就跟着他们过去见李简,说不定事情不像是他们想的那么糟糕。 再说了。 他们现在也确实是没有反抗的资本。 在死士的亲自押送下,哪怕是折腾的最厉害的李世民,在短暂时间之后,也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不再动弹,任由着死士将他带出牢房。 很快,众人便是离开死牢,来到了皇宫之中。 现在的皇宫,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人流穿梭来去,好一片热闹无比的景象。 而穿着囚服,披头散发的李世民等人,则是跟这些衣着光鲜的宫内人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到了最后,李世民也懒得去折腾了。 因为,他无法忍受那无数异样的目光。 毕竟是一个堂堂的帝王,又岂能忍受如此屈辱的画面甚至于还用头发遮住脸,俨然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