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复健的这一个多月,我没有闲着,让人把我跟我这合法丈夫还有苏雨柔之间,查了又查。最后悲剧地发现,我恋爱脑的远不止棠棠说的那些。为了这个男人,我何止是自残,小三有了他的孩子,我都能去伺候月子。就连这次被绑架,也是有对家想要沈言辞的命,我为了保护他被绑。只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为了他连命都能不要而他为了苏雨柔能毫不犹豫地选我去死,还在我死里逃生后,不管不顾,一心只想让我给他的白月光道歉。渣的毫无人性可言。虽然很不能接受,我以前竟那么恋爱脑,脑残,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那种地步,命和尊严都能不要,但是,脑残都脑残了,后悔不能接受也没用。丢掉这根烂黄瓜才是王道。他们两个,一个渣的要命一个婊的要命,真真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真心地祝福他们锁死一辈子。沈言辞皱眉,“乔一,你又在胡闹什么?让你反省了三个多月,还没有反省好自己?”听到他这话,我忍不住笑了,笑我之前的可悲。为了一个男人付出所有,人差点都死了,换来的却只有一句,你还没有反省好自己。“反省好了,这不,特意过来祝福你们两个。”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倏地黑沉的可怕,完全没了刚才的春风柔情。爱与不爱分的清清楚楚。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不记得曾经有多爱他,也很想要甩了他这根烂黄瓜。可在对上他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时。心,还是控制不住地刺痛了一下。“姐姐,你别误会,我跟言辞什么都没有,我们刚才只是玩大冒险输了,只是在玩游戏……”看起来很弱不禁风的女人着急又柔弱地朝我扑过来。那焦急的样子,好像我真误会了她们什么那样。在她要扑到我身上时,我本能侧身躲开。别看我现在外表看起来好好的,其实内里全都靠钢板,钢钉支撑着。出院的时候,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在彻底好之前,一定要万事小心,千万不能再伤着骨头,不然可能会造成永久不可逆的伤害。比瓷娃娃还娇贵的我,可禁不起她这“娇弱”一扑。住院的这段时间,我爸妈哥哥,老公虽然都没有来看过我,我这个养妹,可是经常来看我,深知我现在的情况。“姐姐,你就这么讨厌我?”扑空的苏雨柔,跌趴在地上,眼泪瞬间就溢满了她的眼眶,那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格外的惹人怜。心疼的我老公,本就黑沉的脸,越发冷厉的骇人。“乔一,如果你今天不是来给柔柔道歉的,那就立刻给我离开!以后也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男人的声音,冷冽得刺骨。身居高位的气势也让他这话,带着强大的压力压得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是……还有这好事?不用道歉,还能再不用见他这脏东西?抬眸,我笑着道,“巧了不是,我还真不是来道歉的,这就走。”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完全不管包厢里瞬间安静得比太平间还要寂静。可惜,我刚走一步,就被人狠狠抓住胳膊。那刺骨的疼痛,让我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乔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再怎么作,闹都要有个度!”想到她这一闹,闹了三个多月,不但不停歇还越闹越过分,沈言辞的语气不自主多了几分烦躁。我看着沈言辞,没想到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是觉得我在闹,在作,一时间,不知道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既然你觉得我是在作,那要不要试试?”“试试什么?”沈言辞本能觉得,乔一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是他爱听的话。我很真诚地看向他,“咱俩去领个离婚证,看我是不是在闹。”我的话音落下后,包厢里所有的人都惊得睁大眼,看向我的眼神,都跟看被什么外星人侵占了的怪物那般!毕竟要是以前的我,不管怎样都不可能会说要跟沈言辞离婚这样的话。包厢里寂静寂静了一会后,讥讽声四起。“乔一,你要是这样说,我言哥可是真要跟你离了!”“真去民政局的时候,你可别哭着跪求我哥!”“就是!就是!别到时候哭着跪求我们言哥!”“言哥,别惯着她,跟她离!”“对,言哥跟她离!看她敢不敢!就她这样的,言哥你跟她离了能找很多比她好一百倍的女人,而她个破鞋,别说找像言哥这样的,就是出去卖,怕是都没有人愿意花钱!”“真太把自己当根菜了,竟然拿离婚来威胁我言哥!”“你住院三个多月,我言哥都没有去看你一眼,就没有点自知之明吗?”“顾三,你别笑了,她一舔狗,她懂什么叫自知之明么?”沈言辞不喜欢我,他的朋友们也就都不喜欢我,对我就像是对一条死缠烂打缠着沈言辞不放的狗,毫无尊重可言。沈言辞在众人那一声又一声地跟她离中,脸色越来越沉。他警告似地道,“乔一,别闹过了!”所有人都像沈言辞一样觉得我只是在拿离婚跟沈言辞闹,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有多爱沈言辞,沈言辞一晚上不回家,我都能恐慌害怕到哭得呼吸性碱中毒,更别说是跟他离婚。只有我哥,看出了我的认真。身为一胞同生的龙凤胎,他终究是比其他人更了解我。“乔一你怎么了?他可是沈言辞,你最爱的人!”因为知道我是认真的,他更加不可置信,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想要跟深爱如命的沈言辞离婚。我没有回应我哥,只是看向沈言辞,让他放开我。沈言辞不知道是被我的坚持气的怒极反笑,还是觉得终于可以甩掉我这个累赘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很好!乔一,你真是出息了!”“想离婚?好!离!”在我得到满意的结果想要离开时,苏雨柔又哭着扑上来,“姐姐,言辞,你们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因为我就这样……”“姐姐,我跟言辞真没什么,刚才真的只是在玩游戏!你不要因为这个就跟言辞闹离婚,你要是不信我……不信我,我可以以死来证明!”苏雨柔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横到脖子上。一时间,所有人都心疼地劝她,劝她不要冲动,劝她别理我这个作精。只有我冷冷一笑,“好啊,你死,你死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