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大街上人声嘈杂,雨水混着人们鞋上的污泥向肮脏不堪的下水道流去。人们都自顾自地享受着自己眼前的一切,沉醉在酒醉金迷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万丈高楼上一个瘦削的身影。凌墨坐在天台上,身边放着一瓶安眠药。水滴滴滴答答打在天台的地面上,溅起水花,华丽但短暂,稍纵即逝,好似少女精彩却绝望的一生。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手上却有常年握枪的薄茧。"真漂亮。"雨水折射着大街上红红绿绿的灯光映在凌墨脸上,更衬得她的肤色病态。"可惜再也见不到了。"凌墨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从瓶子里倒出两颗安眠药咽下,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天台上跳了下去。死亡并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快。求生的本能使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眼前的一切变慢,快死的不安感充斥着凌墨的大脑。她的身体在求生,意识却在求死。迟来的死亡令凌墨感到来自于基因的恐惧,却又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兴奋。如果我死了,那个傻缺组织可就没了最后一根脊梁骨了。我不好过,你们也不能好过。"砰!"脆弱的后脑勺触地,发出闷响,头骨瞬间碎裂,鲜血混着脑浆随着雨水在大路上蔓开。凌墨眼球充血,世界一片猩红。血液涌上喉咙,无法吐出,也没法下咽,最终呛在气管里。窒息感令凌墨感到恶心,但又有一种释然。解脱的释然。"这就死了吗。"凌墨昏昏沉沉的想。"早知道就不浪费钱买安眠药了。"眼前猩红退却,世界逐渐失色,景象开始模糊。一切天旋地转,最终归于虚无。在临死的前一瞬,凌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