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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悸动的心(第1页)

汪文羽来东莞,缘由晏老师想为蒋凡开除学籍的事情做最后地努力。晏老师可以称为时代的楷模,从不依仗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人正直,对谁都十分谦和,不但工作认真负责,还极为关心班级每个学生的生活,每个月的工资至少有三分之一都贴到生活贫瘠的学生身上,被她教过的学生都亲切地称呼为晏妈。明知让学校收回开除决定希望渺茫,她也不愿意放弃,还想尽其所能保留住蒋凡的学籍,降级为记过处分也好。她找到当然人汪文羽,说明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希望汪文羽能出面证明,当时发生事故纯属意外。虽然不是晏老师的学生,但是对这位人人敬仰的老师,汪文羽也十分尊重。晏老师给汪文羽讲了蒋凡的过往,特别提到食不果腹的他,还拒绝学校的困难补助,把名额让给其她困难学子,寒冬腊月勤工俭学途中,救助跌入什刹海冰窟窿的两个小学生,差点被淹死。看到晏老师对蒋凡这么高的评价,还不了解蒋凡的汪文羽,不但自己出面帮他说情,还说动父亲出面帮他洗冤。可是蒋凡的事情造成轰动太大,学校要改变已经全校通告的决定,牵涉面太广,舆论也会对这所高校造成不良影响。汪文羽知道一个寒门学子走进这所高校不易,得知因为自己断送了蒋凡一生的前程,还断送他整个家庭的希望。虽说自己也是浴室事件的无辜者,名誉还受到一些影响,但是与蒋凡的遭遇无法比喻,了解到学校从快从严地处理蒋凡,还是缘由忌惮自己的家庭背景,她的内心就产生内疚,总想弥补,最终找到了李酒罐。一个运送煤球的老头,却受到左邻右舍和许多胡同居民地爱戴,还了解到师徒二人许多乐于助人的行径,再次震撼到汪文羽。不同阶层两人受人尊敬的人,都给了蒋凡极高的评价,汪文羽对陌生的他也产生了好感。就想着借半年实习机会,到蒋凡漂泊的城市,尽量帮他做些什么,弥补内心的亏欠,所以来到东莞。听说汪文羽替师傅鸣不平,蒋凡委屈道:我想叫他一声师傅,老头一直不准,有时不注意喊一声,还会挨揍,我有什么办法。蒋凡把李酒罐为什么不准他称呼师傅的缘由告知了汪文羽。汪文羽想到与李酒罐两次见面,神色凝重地回道:李大爷这个人事事都为别人作想,唯一没有考虑过自己,才能带出你这样的徒弟,他是一个值得人尊重的老人,只可惜时运不济。老头身上的闪光点,不是一般人能真正发现,唯一遗憾就是没有没能给我找个师娘,他一个人太孤单了。说到李酒罐,蒋凡眼里满含热泪。汪文羽轻轻拍了拍蒋凡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以后你有能力了,可以把老人家接到身边照顾,一个人的心愿,不就图个膝下有子,老来有人在身边,你也算他半个儿子,相信他也希望有你陪伴。哎,在达丰过得太憋屈,前方的路还迷茫,蒋凡叹了口气道:现在我还是光屁股晾在沙坝上,衣不裹身,何时才有能力也是未知!看到蒋凡过于感伤,汪文羽岔开话题,故作埋怨道:什么光屁股、光屁股的,说话能不能文明点。还沉醉在感性里的蒋凡脱口道:我想文明,老天爷都要误会的让我当了流氓,我有什么办法。为了让蒋凡不再沉醉在思念里,汪文羽假装生气,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坏蛋,选择性地避开蒋凡受伤的大臂,狠狠拧住他的左肩胛骨肌肉道:你是诚心提那事,故意想让丢丑吗汪文羽成功让蒋凡分心,他的心情也舒缓过来,略带夸张地喊了几声痛、痛、痛,接茬道:你这样的天生尤物,已经不能用漂亮来形容,还有什么丑可丢嘛。说完伸出右手准备把汪文羽拧他的手拿开。当摸到细皮嫩肉还有些丝滑的手,蒋凡就舍不得放开,还情不自禁地在汪文羽的手背上抚摸了几下,才念念不舍松开。作为系花,汪文羽在学校没少听到赞美,对于各式花样的赞美已经习以为常,现在听到蒋凡没有什么创意的赞美,却有了不一样的心情。明知蒋凡刚才在自己手上揩油,她也没过多计较,只是佯装生气白了他一眼问道:偷摸了几下,舒服吗蒋凡顺口回道:舒服。看着蒋凡带有坏笑的神情,想到晏老师和李酒罐都评价他是憨厚老实的人,汪文羽又想起了浴室那一幕,脸色已有些羞红道:就喜欢趁机占便宜,看来已经成了习惯看到汪文羽娇羞的神情,蒋凡狡辩道:什么叫已成习惯我怕稍微使力,伤到你柔嫩的小手负不起责,所以没能及时松开而已。害怕用力浴室的时候,揉捏到我那里,还留下色爪爪印,怎么没见你害怕用力汪文羽揭了老底,蒋凡疑惑的问道:当时你不是晕厥了吗怎么还清楚中间的环节晕厥又没有死,都会有意识,只是不能动也说不出而已李大爷和晏老师都说你憨厚老实,看来她们未必真正了解你。蒋凡还是继续抵赖道:坐怀不乱未必是君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人性使然,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我犯错你也有责任。离开校园,没有各项规章制度的约束,蒋凡的情商随同他的脸厚、已在漂泊这个大环境里肆意妄为地生长,心性也发生了很大改变。汪文羽娇羞地偷瞄了他一眼,好感驱使产生的作用,她感觉嬉皮笑脸的蒋凡比追求自己那些非富即贵的男孩都顺眼。她故作嫌弃道:懒得给你这个赖皮狗胡扯,我说不过你这个中文系的大才子,行了吧。现在坐在车里不方便,等会下车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听到汪文羽还说要教训,蒋凡赶紧捂住自己受伤的大臂做挡箭牌道:刚才你打那一下,现在还在痛,你还要准备怎么收拾啊听到他喊痛,汪文羽紧张地关心道:真的很痛吗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次受伤,蒋凡对医院充满了敌意,他感叹道:漂泊生活本身就难以预测,我这样人贱皮粗的人,没有那么金贵,身体这点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听到蒋凡自嘲,汪文羽知道他对开除学籍的事还没有释然,岔开话题问道:你和郝梦最近有联系吗蒋凡想了一下道:自从我进厂以后,她就没再来过,应该有三天了吧。平时你们怎么联系。她给我留了一个电话,我怕影响她工作,一直没有打过。害怕汪文羽又在这事上计较,蒋凡把郝梦留给他的电话一并告诉了她,以示自己心胸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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