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凡狼吞虎咽地吃着,汪文羽如他所愿,从挎包里拿出纸巾,再次帮他清理干净嘴角的米粉,温柔地说道:慢慢吃,又没人和你抢。先前清理饭粒,汪文羽的手速很快,蒋凡虽然心里雀跃,但是感觉不深。现在是故意,他特意留意起汪文羽的动作,两个人坐在摊贩准备的小四方桌前,汪文羽刚帮他擦干净,蒋凡就顽皮地噘了一下嘴,做了一个飞吻的口型,打趣道:你嘴边怎么不沾点,我也好帮你擦擦嘴啊!汪文羽想起他有色心没色胆的事来,带着鼓励的神情,唆使地笑道:厚脸皮,想做什么就明说,一个男人做事能不能爽快点。我心里想也不敢付诸行动,不然又会被当着流氓咋办!倔强的男人天生带有征服欲,郝梦主动,蒋凡还放不开,汪文羽随性自然的言行,夹杂娇羞的神情,给了蒋凡极大的鼓舞,他言语也大胆了不少。汪文羽抿嘴偷笑了一下道:你想怎么付诸行动难道敢在这里揩我的油不成看着汪文羽故意挑唆自己,蒋凡借着她坐在矮胶凳上,风衣快拖到地,故作殷勤,试探性地帮她收紧风衣的一角,放到她腿上,手却没有及时离开她的大腿。汪文羽看到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一只受伤的手还挂在脖颈上,面前还有半盘米粉没有吃完,心里正猜想这个厚脸会找什么借口,又会把手放在她腿上多久。她没有阻拦,蒋凡还大胆地在她大腿上抚摸了几下,嘴里还恬不知耻地说道:真柔软,很舒服。看到蒋凡真敢在大众场所揩自己的油,汪文羽脸羞得绯红,但还是没有直接提醒,而是向蒋凡面前的米粉盘噘了一下嘴,带着玩笑的口吻,娇责道:吃个饭都不安分,要不要我喂你要,如果你能用嘴喂就更好。蒋凡死皮赖脸地张开嘴,等到汪文羽喂他。看到蒋凡淘气的眼神,汪文羽用自己用过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米粉塞进他嘴里,害羞道:这下满意了吧。汪文羽娇宠,蒋凡更是得寸进尺地把位子换到汪文羽的右手边,把挂在脖颈上的左手拿下来放到她大腿上道:这样就满意,既可以自己吃饭,手也有地方放。汪文羽讽刺道:现在手不痛了你的大腿就是最好的良药,放在这里,真的一点都不痛哦!流氓,赶紧吃饭,等会你还要上班呢!看到汪文羽乐意自己的手放在她腿上,蒋凡把凳子搬到更靠近她,痛手也从她大腿移到腰上搂住,乐呵呵道:这几天养伤,工厂给我放假,天助我也,可以珍惜这样的时光。人流汇集的地方,汪文羽虽然心里愿意,但是女人的矜持,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听说蒋凡不上班,她欣喜道:那赶紧吃饭,吃完我们去看录像。蒋凡装出训人的口吻道:要懂得节约,一张录像票一元钱,够农民伯伯种几斤蔬菜了,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清净,工厂那些情侣不加班都喜欢去那里。听到蒋凡要带自己去情侣喜欢的地方,汪文羽偷瞄了一眼洋洋得意的蒋凡,没有作声,脸色更娇艳了。饭后,汪文羽主动挽着蒋凡手臂,蒋凡带她来到位于白沙五村的一个水塘边。水塘边有一片比人还高的芦苇荡,还有几棵上百年的参天大树,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芦苇丛中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一些男女压低了音量的欢快声。白沙二村工业区距离五村这个水塘,有一公里多路程,女人都矫情,汪文羽拧着蒋凡的手臂,审问道:你刚到这里几天,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与别的女孩来过看到汪文羽脸色一片绯红,蒋凡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道:我们还没怎么样,你就开始吃醋的确是女孩带我来这里的,但是不是一个,而是一双。说完,他指着距离水塘不远处的一间大排档,把阿珍晋升,阿萍请客祝贺的事告诉了她。哼汪文羽没有松开拧住的手臂,继续审问道: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难道我不该吃醋吗把这两件事情说清楚。该该该。蒋凡挣脱拧住的手臂,揽住她的肩道:你是我小丫头,这总行了吧。想怎么吃醋都可以,但是别这么野蛮行吗北京人习惯称女朋友为小丫头,听到蒋凡亲口承认,汪文羽心里雀跃,却还不满足,她又翘起小嘴撒娇道:不行,我不高兴就要找你撒气,你还必须让着我。两人钻进芦苇荡,找到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汪文羽让蒋凡先坐下,然后坐到他大腿上。蒋凡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带有遗憾地说道:早知道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在浴室里,我就不应该逃走,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他声音带有遗憾,手却没有消停。汪文羽阻止着蒋凡快钻到她衣内的手,把头靠进他怀里道:想到美,如果不是晏老师和李大叔对你那么高的评价,我才没有兴趣关注你这个癞皮狗的事情。更不可能主动钻到你怀里,这可能就是缘分吧。蒋凡在汪文羽嘴上吧唧了一口,死皮赖脸道:憋着真的很难受,就让我钻进去放一会,好不好嘛。汪文羽用手背擦了一下蒋凡吻过的嘴唇,看了一眼四周,茂盛的芦苇荡遮盖住了周边的人群,只能隐约听到窸窣声和人声。她白了一眼蒋凡,娇嗔道:流氓,就知道趁机揩油,就一会儿哦。说着就主动解开衬衣最下面两颗纽扣,让他方便些。单手还是有些不方便,蒋凡猴急猴急地从汪文羽的衬衣下摆向上移动,手里传来舒感时,还嘴贱道:大小刚好,天生就是为我准备的。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和异性亲热,又是在野外,汪文羽激动的同时,也有些胆怯,她呼吸急促地说道:流氓:赶紧过下瘾就拿出来,如果被人发现就丢死人了。无数个夜晚,都梦到和汪文羽亲密地接触,现在梦还没有完全成真,蒋凡哪甘就这样匆忙结束。不但握着不愿意松手,嘴里还调戏道:我是流氓,你也是流氓,别忘了在浴室的时候,你差点把我的零件都卸了,害得我痛了很久,如果有钱,我还准备去挂男科看看,零件有没有损坏。你别光记着我揩你的油,就选择性地忘记自己也是女流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