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手臂动了几动,鞭子终于没落下去。“止血。饶你。”刑天说着。白杠想站起来,刑天止他:“别动,掏跌打损伤药。”他放下鞭子,给小小止了血,大大站起来了,她刚才跌倒是假装的。他也给她手中敷了药。“还疼吗?”大大摇摇头。刑天把药瓶递给她。回头,见白杠己经和士兵逃远了。周围的人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悄声低语。大大将头巾蒙了脸,扶起小小,说:“你如果不嫌弃,可以去我家。”刑天怕给她们添麻烦,本不想去,后来想,自己一走的话,白杠过来,这两个弱女子哪是他们对手,尤其是小小,她迷迷瞪瞪的能走还罢,万一她昏倒,大大怎么抱得动她。他从大大手中接过小小,抱起她跟着大大走。她们家虽破,倒也有几个亲戚,大家都嗡嗡说着话,见他们这样进来,都吃了一惊,急忙引他们到里面屋子。白胡子,他是大大和小小的父亲,他凝视着药瓶,是白杠亲手给你的吗?是,刑天说。“通知下去,咱们连夜搬。”他对大大说。又面朝刑天,“谢谢你,啊,亲戚之间不用客气的啊。”刑天看大大一眼,大大难堪地低下了头,刑天也不去辩白,他问:“明明是他们欺负人,你们为什么还要搬?”大大的眼中却满是自责:“小小本来可以不受伤的。都怪我让她去了。”“没事的,反正咱们是穷人,搬到哪里都是一样过。”白胡子这样安慰她,“小小还没到年纪,本来过去没事,但是在街上故意吵闹的话,在白杠那里可是重罪。”这算是对刑天的回答。一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