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冷笑了一声,嘲讽道:大名鼎鼎的钟哥,在这个地界说句话,就是一言九鼎,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阿钟没听出蒋凡是在讽刺,而是听到他称呼自己钟哥,沾沾自喜道:什么一言九鼎,都是江湖朋友给面子,身边也有些敢打敢杀的兄弟捧场。显摆完,阿钟掏出烟,递了一支给蒋凡,还示好地帮他点上,才直白来意道:现在我想跟辉哥混,想请你做个中间人,事情能成,我们就是兄弟。我这个人混了这么多年,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兄弟多,以后需要用人,招呼一声就行。看到卢仔的左膀右臂要改换门庭,这让蒋凡重视起来。他故作为难地沉思了一会道:让我做中间人,可能两头不讨好,我有什么好处呢看到蒋凡并不像瘦仔说的那样,根本不在乎钱,而且还主动要好处,阿钟心里踏实了许多。他从阿东背着的包里,数了五千,递给蒋凡道:如果辉哥那里愿意赏饭,我另有酬谢。阿钟不知道,蒋凡现在的胃口,可不是几千一万就能满足,主动要好处,只是试探阿钟的态度。阿钟愿意出钱,蒋凡又计较起阿钟给他显摆兄弟多,而他身边只有三个人,其中干猴还是借用。为了面子,也为了回击阿钟的显摆,蒋凡接过他递来的银子,顺手就交给站在身后的刘正军道:这些钱拿着,分给兄弟们做零花,不够随时找我要。说完,接茬对阿钟道:话可以带到,至于辉哥愿不愿意见你,那是他的事情,你应该有他的电话,直接打电话不好吗何必浪费这钱,让我这么轻松就捞到一点外快。看到蒋凡拿了钱,才这么说,好像有点黑吃黑的意思,阿钟盯着蒋凡道:江湖有江湖的道义,我不主动打电话,有我的考量,这个忙如果你不愿意忙,我另外找人。看到阿钟生气,蒋凡心情很爽,他笑着道:我又没有说不带话,你着什么急嘛,如果觉得我不适合做这个中间人,可以另找别人,我没有一点意见。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正如你说,江湖有江湖的道义,我拿了钱,没说不办事,你再找别人,给我的银子,我可不会退哦。阿钟看到蒋凡笑得这么邪乎,言语还带有轻视的味道,很想发着,可是想到二对二,自己未必是蒋凡的对手,侄子就是依靠自己的纸老虎,正在打起来,肯定不是身体健硕的刘正军对手。审时度势了目前的处境,看到街面上还有一些行人,害怕夜访的事情,被卢仔知道。阿钟不敢久留,只得再次隐忍着道:如果辉哥愿意见我,麻烦你告诉一下亚芳服装店的老板娘,她会通知我。蒋凡知道,亚芳服装店是阿钟给小情人开的店他邪乎的笑容,没有丝毫收敛,继续挑逗道:知道了,有了消息,我就让人去告诉你的小老婆。躲了两天的阿钟,认为深夜造访已经足够安全,没有注意到,他刚进到球房,就被卢仔安排盯梢水果店动向的马仔发现。离开台球房,他让阿东先回叔侄俩躲藏的白濠村,自个来到亚芳服装店,轻声敲了两下门。平时无论多晚,只要阿钟回服装店留宿,都会把卷帘门敲得哐啷直响,生怕这条街的店铺不知道,李亚芳是他小情人。这一次回来,还是这么嚣张,只是前天接到卢仔的指令,让他再次隐藏,而他没有遵照指令离开,害怕卢仔发现责罚,才会这么谦卑。敲了两次,店内的李亚芳才被吵醒,开门看到是阿钟,惊讶道:前天你不是说,又要走一段时间吗怎么还在这里。阿钟进到屋内,正想转身关门,忽然惊了一下,店门左右两侧,走出四个他不认识的彪形大汉,其中两人手里的马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瘦仔站在四个彪形大汉的身后,身边还站着与他侄子并列四大金刚之一的阿尧。服装店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面包车,车门已经打开。阿钟被瘦仔和几个彪形大汉,悄声无息地押上面包车带走,街面上又恢复了安静。卢仔的宝马车从另一侧的巷子里开出,停在服装店外。卢仔打开车玻璃,看着惊慌失措的李亚芳,冷笑了一声道:他当叛徒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李亚芳已经吓傻,口齿不清道:不知道,前天他说要走一段时间,刚才看到他,我还感觉惊讶。阿钟第一次带李亚芳去卢仔家里玩,已经阅女人无数卢仔,还是被她的姿色倾倒,只是碍于自己马仔的女人,不好意思下手。后来接触时间长了,卢仔也断了这样的念头。现在看着李亚芳穿着真丝透明睡衣,衣内还是真空,卢仔感觉到了不一样的风情,心里的色心再次泛起。不用再考虑阿钟的面子,他毫不掩饰自己色眯眯的目光,上下打量,盯着李亚芳看了好久。李亚芳看着卢仔不说话,怯声道:卢哥:我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看着李亚芳像似待宰的羔羊,惊恐的样子,卢仔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能掌控生杀大权的帝王。他没有说话,而是向副驾驶怒了努嘴,示意李亚芳上车。李亚芳看到他眼神中透露出色光,知道他想做什么,哭丧着脸慎了很久道:等我换件衣服,把店门关上。卢仔赤裸裸地调戏道:就想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现在穿着睡衣,我都嫌多,再换其它的,更没什么味道了。李亚芳知道这一关躲不过,只能上车。卢仔把车开到国道边停下,再次用散发着色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李亚芳,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用眼色示意她主动一点。虽然是深夜,但国道上还是有零星的车辆路过。近段时间受尽憋屈的卢仔,把对阿钟的怒意,迁怒到李亚芳身上,想好好羞辱她一番,故意把驾驶台的车窗打开,过路车辆,依靠车灯的光亮,可以看到车内的情况。李亚芳紧张地看着过往车辆,试了几次,还是不敢做出宽衣解带的事来,只得哭着哀求道:卢哥:求你把车窗关上,你想怎么都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