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直言道:这是一块肥肉,你费力拿下,和我联手,这样的便宜还是算了,如果资金上短缺,可以找我。上次想谈,没有机会,现在已经说到这里,蒋凡解释道:这两天我打通了一下,卢仔管理的这些农副产品中,许多档口都是他自己在经营,而且其他批发商贩,都必须从他那里进货。量这么大,不是一点资金可以解决。我现在身上就两万多,明天拿到卢仔的补偿,加起来也就那点,根本做不了多少事情。缺口太大,如果都找你借贷,你有没有压力不说,即便你答应,我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所以我认为,合作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辉哥听完解释,思考了一下道:如果真要合作,也必须是我和天哥见面以后,有些事情不处理,你心里那点猜疑,肯定不会消除,大家心里有疙瘩,合作起来就没啥意思。蒋凡本想争辩,可是想到,现在虽然信任辉哥,但也不能否认心里的确还有猜疑,现在管理权还没争取到,事情也不急,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商量完陈二筒的事情,辉哥接茬道:我先声明,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帮卢仔,而是就事论事。事情处理下来,卢仔的小赌档明天可能就要急于开业,你已经拿到银子,就别再去生事。我也同情那些漂泊客,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花在赌博上,所以不想开那类大众化的赌档。但是话又说回来,所有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工厂那些人心甘情愿去赌,谁也管不了,约束不了自己的人,上帝都救不了。不单是这里,其它村落也有这样的赌档,你也没有能力与这么多人为敌,就算专砸卢仔一家,他开不了,另外的人物也会补这块肥肉的空缺,你觉得呢这些道理,蒋凡砸完卢仔的赌档,已经想到,见到梁哥以后,急于有所作为的心更迫切,但行事却更为冷静。他点头道:这些道理我早已经想到,还听唐俊说过,厚街三屯,这样光明正大的赌档更多,我的确不是救世主,真管不了这么多。年前,我还想着从你这里拿到的茶水钱,帮助那些居无定所的漂泊客吃餐饱饭。欣姐告诉我,饱一顿饿一顿对于那些还没有工作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一个事,她们需要的是工作,需要生活稳定。还是欣姐活得明白,她想到能帮一个是一个,让帮助的人真正安定下来,街面上就可以少一个流浪人,而不像我先前考虑的那么肤浅。看到蒋凡现在还保留有本心,辉哥道:我们现在能坐在一起喝茶,真是你性格的原因,我从不在本本分分的打工人身上捞钱,又得益于天哥的感化,这些事情,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今天喝酒也没有喝开心,还是去玩几把娱乐一下,你上还是我上蒋凡笑着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多银子去浪费,怕上瘾,还是你玩我看,老老实实陪嫖看赌。辉哥敲了蒋凡一下道:喜欢你的女人够多了,还需要嫖吗两人来到赌桌前,一个看场的马仔,眼疾手快地递来两张塑料凳子。蒋凡从人群中接过凳子,辉哥从一红一蓝两张凳子中,接过一根红色的道:既然我赌,就让我坐红色的,红运当头嘛。蒋凡坐下瘪嘴调侃道:迷信,等会输了钱,会不会说屁股没有坐正。随着蒋凡来会所的次数增多,许多赌客都认识,也听说过他逐渐崛起的名声,但他却不认识这些赌客。辉哥赌钱,他观战中,打量起坐在门头上赌钱的人。蒋凡知道,能坐门头的人,每一把都需要下银子,腰包的银子就不会少。打量中,蒋凡看到自己第一次赌钱,头发梳得流光,脖子上的项链比筷子还粗的男人也在。这个男人还是在坐门头,凭借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他已经输了不少。蒋凡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是第一次接触,这个男人大方地让他看了门头上的牌,两人也算熟人,他还替这个男人操心起来。蒋凡担心也没用,他刚坐下没一会,带项链的男人口袋就空了,垂头丧气地起身,准备离开。辉哥顶替这个男人,自个做了门头。蒋凡给男人散了一支烟,热情招呼道:下次再来。他招呼完男人,看到坐在赌桌边的人,再也没有熟悉的人,眼光又开始搜索站着钓鱼的赌客。看到自己第一次打赏了两百小费的两个女孩都在,而且就站在他身后。两个女孩手里都还有几张百元大钞,但是没有下注,看样子应该是输怕了。有过一次接触,也算缘分,蒋凡看到两个女孩跃跃欲试,可是又舍不得的样子,从辉哥面前抽了四张,转身分别递给两人道:这点钱你们拿去,希望能翻本。两个女孩感谢了一声,才接过钱。辉哥玩笑道:喊你来赌,你又不来,发小费倒是比较积极。听到这么说,蒋凡又抽出两张,再次分给两个女孩,接茬道:花小钱赢大钱,我是在帮你赢钱,懂不懂嘛。赌档的人听到蒋凡狡辩的话,都哄笑起来。先前都在犹豫不敢下注,现在拿到三百外水,两人女孩认为,不是自己的,花起来不心疼,同时把钱丢到辉哥这一个门头上,想借用一下蒋凡调侃辉哥的吉言。闲得无事的蒋凡,开始打量起两个女孩的姿色。两人一个身材高挑。一个个子稍微矮点。矮一点的女孩,穿着一件白色丝绸衬衣,搭配一条牛仔裤,丝质的衬衣有些透明,能清楚看到衣内胸围的颜色。容颜比身材高挑的女孩略胜一筹,而且更丰满一些。高挑一点的女孩,穿着一件紫色连衣裙,更好地展示出女性纤细的身材。蒋凡眼中,矮个子女孩有些妖媚,他觉得个子高挑一点的女孩,外表文文静静的,更顺眼一些。这一次,辉哥开出了九点,坐庄的是一个台湾人,开出一点,通赔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