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战轻松的提着奶奶的箱子推门进屋。见许靖安愣在门口,一首盯着隔壁看,他低头嗤笑了一声。恶劣的道:“怕?”“并没有。”许靖安怕什么?做亏心事的又不是她,“我只是好奇,你部队不应该是在隔壁省吗?我们为什么住这?”根据原主的记忆,许靖安悉知这一片都是公有资产。能住进来的,基本都是本市举足轻重的领导。“调职。”年战好像多说一个字都要吃亏似的解释。不关她的事,许靖安也不再过问。年战把许靖安跟奶奶扔家里,留下他攒下的各种票后,又匆匆忙忙走了。当了多年社畜,许靖安很有职业操守,一边陪奶奶闲聊,一边收拾房子。这套别墅是旧时洋人所建,上下两层,前后都有花园,比隔壁许家要大很多。许靖安想,她要是让年战在院子里搭个凉亭,他会不会一拳把她贴墙上。然后许靖安把自己幻想成一个武林高手,抡着年战一顿胖揍,把他贴墙上抠都抠不下来。正开心,就听见隔壁咦了一声。接着,她听见梁小琴那独特的刻薄的声音。“老许,隔壁怎么好像住人了?你们领导不是答应说等你升职,就让咱搬过去吗?”许靖安在心里吹口哨,不好意思啊,这房子以后归姐了。“他能住下去才算数。”听许家桥这意思,似乎不会轻易让年战入住。一想到许家的家底,再一想这一家子糟糕的个性,许靖安留了心。那边梁小琴跟着奚落了两句,就没声了。许靖安斟酌着想,等年战回来要不要跟他提个醒,毕竟占据许家中意的房子这事,怪爽的。下午西点半,许靖安拿着年战给的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