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没有认输,还在坚持。毕竟这场比试关乎国家颜面!胡尔达观看着,轻松十足地说道。“魁斗已经许多年没碰到过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一次对战三个,也勉强够塞牙缝的。“齐皇,下一场,直接挑五个一起上,如何?”他笃定这一场会输,都开始定下一场人数了。如此嚣张,叫人忍无可忍。但是,谁让人家的勇土如此能打呢!另一位使臣附和。“放眼整个北大营,也就那位孟少将军能与魁斗一战,可惜,他也被魁斗打得重伤,至今还在卧床养病,都不敢露面了。”瑞王脸上挂着温润笑容,不紧不慢道。“本王虽在皇城,却也知晓边关之事。“拒本王所知,是你们的勇土被孟少将军所伤……”胡尔达没让瑞王把话说完,当即毫不脸红道。“这位王爷,您还是孤陋寡闻了。“不然您瞧瞧,现在谁还好好站着,谁却卧病不起?“孟少将军用兵如神,可论单打独斗,还是差了些。”南齐众官员都信以为真。他们纷纷摇头叹息。“原来连孟少将军都是那魁斗的手下败将,这谁还打得过他啊!”“是啊,没法比。”“我说孟行舟怎么就病了,原是这样。”“孟行舟可是北大营第一猛将,他打不赢,其他人更别想了,还是早些认输吧。”胡尔达狂妄地开口。“齐皇,只是比试,倒也不必太过认真,不然就到此为止?反正贵国好像也无人能战了。”萧赫俊美的脸上浮现戾意。虽说能打的将土都在边关,但朝中这些武将也不差,竟没一人能赢魁斗!贵妃状若无意地提起。“皇上,凤家大公子还没比试呢。”就算认输,也得等凤晏尘上场。她要让凤薇蔷那贱人看看,自已的好大哥是怎么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轰!演武台上,最后一位武将倒下了。魁斗咬着牙,大吼一声。“去死——”他那巨大的拳头挥出,朝着武将的脑袋。这一拳下去,只怕要头破血流、脑袋震荡……众人都同情得不忍直视。但,就在拳头要碰到那武将的瞬间,一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人飞身跃上演武台,接住了那猛烈的一拳……“谁说我南齐无人能战。”众人都看向那演武台,预料中的凶残一幕,没有发生,被人挡下了!?但,那人是谁?观看的人群中,响起一道声音。“那好像是凤家大公子!”紧接着又有人说:“没错,应该就是他!戴着护具的!”除了凤家两位公子,中间临时上场比试的那几位武将,他们都只匆匆戴了面具,没有绑护具。因而即便离得远,看不清具体,却也能通过肘部等颜色鲜艳的护具,确定其身份。“能够接下魁斗那一拳,真是了不得!”胡尔达听到这话,鼻孔冷哼出气。只是接下一拳而已。魁斗可还有好几拳等着呢!演武台上。魁斗撤回那拳头,后退了一步,眼神直勾勾盯着突然出现的对手。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和之前那些人都不同。但……只要不是孟行舟,他就不会输!“来!”魁斗挥舞着胳膊,“来啊!朝这儿打!”众人都当这戴着昆仑奴面具的是凤晏尘。事实上,是凤宁萱假扮。贵妃本想用来对付凤家兄弟的面具,反倒成了她的伪装,不用费时间精心易容。梁国一战,凤宁萱就和魁斗交过手。她非常熟悉魁斗的招式。但眼下,她得先解决一个问题。台上还有一名武将。她背对着那武将,刻意压低嗓音。“下去。”那武将早就没力气了,是为着南齐的颜面,才死撑着。现在有人接上,他也能安然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