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都是有钱人。可这群富二代,显然还没意识到脸面在末世之中一文不值。也没意识到,没了宁砚这个智囊和武力担当,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会多难过。还抱有“宁砚可以,他们为何不行”的天真的想法。天真。愚蠢。自大。即使家中父辈有什么小三小西的糟心事,但从小优渥的环境还是让他们不太懂得人间疾苦。既然无法解决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而现在这个提出问题的人,是虞白。虞白从见面就在刺激他们产生愧疚,那点愧疚显然不足以让他们去送死。看啊,大家都觉得这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就算要怪,也要怪所有人啊。反正袖手旁观的又不止自己一个。只要他们统一战线,那非要强迫他们的虞白就是“异类”。异类,理当被清除。当罪恶掩藏在人潮中心,那就是正义。何况,虞白是个病秧子。是个会审时度势,柔弱,貌美的病秧子。一时热血上头口不择言,等到冷静下来自然都会想通,人都是自私的,这很正常。要么加入他们,要么当异类,聪明人都该知道怎么选。他们很有自信。见虞白还垂着脑袋咬着唇不说话,他们己经抱有七八分把握。余晨以为虞白只是刚刚说了狠话,现在不好下台,自认为十分贴心地递上台阶,“别太伤……”手还未搭上少年瘦弱的肩膀,就被人一把拍开,“你踏马……”骂人的话还未说出口,虞白己经趔趄后退一步,差点跌倒在地,余晨愣住,眼睛微微睁大。我靠!碰瓷碰到老子头上了??!虞白瞟他一眼,心中道了声阿弥陀佛。真是不好意思了。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