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不想遇到艾珍,算得是有缘分了。叙过几句闲话,汉声微笑望着艾珍道:“陈兄武功非凡,为什么前晚土匪如此猖狂竟能沉得住气,不出来帮一帮手?”艾珍笑道:“小弟那晚吓得动都不敢动,哪能帮什么忙啊?”汉声俯过身来,向艾珍低声说道:“昨晚你在船帆上经过我们的船,都被我看到了,陈兄那样好的轻功,决非等闲之辈,不过从陈兄的品貌举止看来,又不是黑道上的朋友,所以感到纳闷。”·艾珍听了他的话,陡然一惊,自忖道:“这个人的确厉害,自己也算谨慎小心了,竟没逃过他的眼睛,而且自己被监视了却一无所知,如果有心加害的话倒是不胜防的。”看看苏汉声那诚恳关切的眼光,似乎不像有什么恶意,就坦然地说:“苏兄既然知道,小弟也不隐瞒了一—那刘长贵是我的仇家!”“原来这样!”苏汉声笑了笑,说道:“做官的本来没有几个好人,但不知刘长贵和府上有什么仇怨?”艾珍恨恨地道:“这家伙杀了我的母亲,夺去了我母亲的宝剑,我就是特来找他算帐的。”汉声听她这么一说,神情也严肃起来,认真地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陈兄大孝之心,可敬可佩!我看刘长贵本事平庸,以陈兄的本领,报仇不是什么难事。”艾珍叹了口气道:“杀刘长贵倒不难,但我还要找回我母亲的宝剑,只怕贸然杀了刘长贵又找不到宝剑,那就麻烦了。”汉声很感兴趣地说:“这么说来,府上的那支宝剑一定非常名贵,说不定刘长贵是为这支剑才和府上结仇的啰?”艾珍道:“这事说来话长,结仇倒不是为了这支剑,不过,剑我一定要找回来!”停了停,笑着对汉声道:“刘长贵那一帮子饭桶我倒不在乎,就怕苏兄像前天晚上那样,我就不好办了。”汉声正色道:“前晚是土匪打劫,关系到几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