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售卖出第西百一十七本的纪念日,自然得隆重些。”“还不如出生到现在吃了一千块糖饼的纪念日……”铜雀小声嘀咕。行秋装作没听见,引着二人向前走,“外头的席面是虚的,里头那才是重头戏,你们要查的东西在水帘后面。”行廊的木梁上垂着紫藤,每隔几步便有一盏灯拢在花内,外头月光穿在其中丝丝缕缕,“那位芍药娘子呢?“铜雀漫不经心问道。行秋脚步一顿,回过身看他的眼神有些玩味:“你也对他有意思?”铜雀摇摇头,对上一旁魈的眼睛,又点点头。“啧,到时你们的座位在后头,与赌坊设局处隔断的水帘正巧在小娘子台后,要看清水帘后局势如何,得需坐近了才好。”行秋沉吟,"本公子能力有限,就算做东也左右不了内席座位,这里头有多少油水流了那婆子口袋,你们多少也应该有所耳闻,自求多福吧。”那这么说来,如何才能坐到第一排呢?小侍卫不免开始担忧,自家大人虽说做了官,平日里穷的叮当响,一瓶辣椒酱刮着盖子能吃一个半月,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若是没有飞云商会的协助,整个县令府翻遍也不一定能凑够盏来这儿的酒钱。至于身份嘛,县令大人在这儿确实是老大,但今夜二人为着掩人耳目只以贵客相称,自然也占不了什么优势。怎么办?铜雀偷偷拽魈的袖子。眼看那接待的娘子迎上来,小夜叉面不改色,慢慢悠悠从怀里掏出前些日子典吏送来的那张香笺。对哦,忘了这茬。小侍从一拍脑袋,典吏大人亲收的千金笺,怎么着也得是上座。果然,那女子见到香笺立马变了神色,笑意盈盈带两人去了正中央一处莲花台中,台与后面众座又划开一道窄流,离那水帘前的舞台不过数十米之遥。“这取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之意,愿公子今夜心想事成。”娘子朝魈一躬,奉茶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