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很难看。运动会定在清明之后,说是为了用青春的热血洗净己故之人的灵魂。要我说,就是因为那时候挺凉快的。我并没有要祭拜的先人,我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老一辈的记忆,名字,声音都是闻所未闻,更不用说样貌了。于是每年清明,我都会买一束白花跑到烈士陵园里,一个碑一个碑地敬礼。既然我的小家没有可以祭奠的人,那我有理由为国家祭奠英雄们。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句诗确实没毛病,我经历的每一个清明都是下着小雨,毛针一样的小雨,刚好可以把头发弄湿不会打湿其他地方。我同往常一样,买了一大束白花,走往陵园。陵园的必经之路是一块墓地,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有很多顶着雨水烧纸的人们,他们无不表情凝重。我看的入了神,撞到了一个行人,我道了歉就继续向着目的地赶去。我一朵一朵地献花,放在墓碑上。也许他们也想看到开在他们旁边的鲜花吧,他们为我们而献上了最珍贵的东西,我们也应该铭记他们。送完后,我在门口低着头默哀。旁边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雨衣的人,站在我旁边,也像是在默哀一般。我转过头去,认出了她。“陆轻?你怎么在这里?”“来扫墓的啊。”她舞了舞自己手中的白花和香烛。本来也闲来无事,我便跟着她走到了一块墓碑旁边。“我父母死在了车辆爆炸中,只找到了能辨别出来的骨头,于是就拿这些骨头和他们的衣服做了这个衣冠冢。”雨下的有些大了,在她面前落下了一层薄纱,她的脸在雨的衬托下有些阴沉,我嘴笨不会安慰别人,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魏凌你的爸爸妈妈也不在了吗?”“不算吧,他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