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辞轻易看穿她的用心,领带脱落的瞬间,他略微粗粝的手心覆住了她的眼。
就在那一瞬间,桑宁夏发出一声呜婉转的呜咽,痛意充盈她全身,如同五年前那场发生在盛夏里的情事重演。
身体沉浮间,没有了视觉的桑宁夏,更清楚的听到了头顶旧风扇旋转的呕哑声。
起初只是在仓库的沙发上,后来桑宁夏被压在货架上、窗户边、墙角……
三天。
又三夜。
桑宁夏自从踏进香山别墅,就再没有了消息。
等了一天又一天的安澜,如何都联系不上她,询问经理,也是一无所获。
安澜在这个圈子的时间比桑宁夏久,也比她更清楚里面的阴暗面。
被单独叫出去的女孩儿,若是一直联系不上没有消息,那……
那弄到医院抢救都是轻的,许多都会有生命危险。
桑宁夏胆战心惊的等了整整三天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
夜色寂寥,仓库内没有开灯。
挡在桑宁夏眼睛上的手早已经拿开,昏暗的光线下,她被折腾的生生死死了数不清多少回。
“我……我真的不行了……”
桑宁夏见他还要再来,声音里夹杂着委屈和哭诉。
裴谨辞没理她,“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
桑宁夏又急又气,她再不奋起反抗,一定会死在这里。
可她不过刚有逃离的动作,就被裴谨辞拽着脚踝拉回去。
“我会死的……”她骂,“你是畜生吗?”
“嗬。”裴谨辞冷笑一声,弄得更狠,“这种死法,你也算是扬名立万!”
深沉的夜色里,桑宁夏趴在窗边喊救命。
裴谨辞脸色阴沉的可怕,“滚回来!”
安澜是跟警察一起来的,看到这一幕,魂都要没了,急切的拽着警察的胳膊,恳求他们救人。
警员见状也是特事特办,撞开了仓库的门。
桑宁夏在门开时,被裴谨辞用毯子裹成蝉蛹模样,她脑袋一沾床,就沉沉的秒睡过去。
在警察闯进来时,看到是——
一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裴谨辞,和昏迷过去暴露在毯子外皮肤上满是青紫,仿佛是被人狠狠凌虐过的桑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