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我喃喃重复这两个字。
一抬眼,看到秦彻正紧张又认真地打量我的神色,仿佛想看看他的名字会让我产生怎样不寻常的反应。
然而,并没有。
没有一点若有所思或者恍然大悟,我只是在认真地记下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们之前认识吗?你要是知道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啊,毕竟……”
他挑了挑眉,“毕竟什么?”
“毕竟我们都长嘴了。”
“……”
他深吸一口气。
我看出来了,他在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以免被我气死。
良久,他愤愤然,“如果靠嘴能解决所有问题,律师怕是要统治世界。”
好吧,他不打算说。
我心里吐槽:没想到长得这么帅,也这么矫情!
不说就不说吧,总会让我逮到机会搞清楚真相的。
我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于是,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说的也是,有些事,不好说清楚的。”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他估计还在气我没想起来他是谁。
我觉得矫情怪就该先一边儿凉快凉快。
于是,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沉默中,我发现他几次用余光瞟我。
每一次的神情都不一样。
愤怒
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