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来。”顾宴礼声线冷漠,夹杂着几分明显的不满。
乔以沫抿了抿唇,十分不情愿地摘下了两颗耳坠,正准备放回首饰盒里,突然被男人叫住。
“等一下。”
乔以沫惊喜地抬眸:“怎么了阿宴,你是要把这对耳坠送给我吗?”
“当然不是。”
顾宴礼上前两步,从办公桌抽屉里找出一瓶消毒酒精。骨节分明的手指钳着一根棉签,仔仔细细地用酒精把戴过的耳坠消毒。
乔以沫一张脸都气得快变形了,她是街边的流浪汉吗?就戴了这么几分钟,居然还要用酒精消毒!顾宴礼有这么嫌弃她吗!
顾宴礼没有注意到一旁生闷气的女人,将耳坠消好毒后,才小心翼翼地放进首饰盒里,揣在了身上。
他放下原本挽起的袖口:“走了。”
“阿宴,你去哪儿?”
“去找沈晚梨。”
乔以沫眸底闪过一丝不悦:“还有一堆文件等着你看呢!”
顾宴礼顿住脚步:“差点忘了,刚好你在,那堆文件你加班帮我看看,辛苦了。”
说完,男人便快步走出办公室。
“喂!阿宴!”
任凭乔以沫怎么叫,顾宴礼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什么嘛!”乔以沫气得直跺脚,明明是想来送文件制造点二人独处的机会,结果顾宴礼居然跑去找沈晚梨,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