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架不住顾宴礼的狗耳朵灵,还是被他听见了。
“你刚才说什么?”男人蓦地靠近,把沈晚梨圈在狭小的空间里。
好汉不吃眼前亏,沈晚梨打死不承认:“没说什么。”
“说我吃猪饲料长大的,你老公是猪,那你是什么?母猪吗?”顾宴礼指了指外面的树,“表演一个上树看看。”
沈晚梨恼了,狠狠朝男人胸口捶了一拳:“你丫听见了还明知故问!信不信我一拳捶烂你的。。。。。。唔。。。。。。”
这张小嘴跟抹了毒似的,一天到晚叭叭的,顾宴礼早就想搞点办法治治沈晚梨了。
一个绵长又霸道的吻落下,他轻咬着沈晚梨的唇瓣,舌尖滑进贝齿之间,堵得她说不了话。
沈晚梨脑袋向后靠:“顾宴礼,你他妈。。。。。。”
男人继续俯身过来,强硬地迎难而上,舌尖在对方的口腔中翻涌,带着无比缠弄缱绻的意味。
沈晚梨只觉得浑身发软,连推拒都变得微弱了几分。
半晌之后,顾宴礼才松开了她的唇,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沉又魅惑地问道:“现在还有力气骂么?”
两人的唇瓣之间,还连着一根透明晶莹的水线,暧昧的氛围不言而喻。
沈晚梨的嘴,再亲都是硬的。
她把头一偏,脱口而出:“不骂了,怕把你骂爽了。”
顾宴礼:“?”
沈晚梨转头扭向车窗,脸包子气鼓鼓的像只小仓鼠,顾宴礼看着不免觉得有些可爱。
“我从现在开始憋气,直到你向我道歉为止!”
“那你憋着吧,最好进了老宅一句话都不要说,免得帮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