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飞快,躲在一个角落里捂嘴偷笑。
后来我才知道以二哥的灵力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我的每一次整蛊。
只是一天晚上,我一如既往的在他的书桌上藏了一个蛤蟆,准备吓他,可是当他发现那个蛤蟆时,他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就走了。
“二哥,你怎么了?”
我明显的感受的到他今天低沉的过分。
当我走进他时,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心头一怔。
“你受伤了?”
“没事,小伤。”
“让我看看,你这里有药吗?”
“药?
那个人从不会允许我们用药的。”
“这……这么严重,这怎办啊?”
“怎么,担心我啊?”
看着他身上的伤痕,我太熟悉了,因为大哥每次被罚就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打的。
“二哥,二哥,你坐下,我看看。”
看着他脱下衣物,眉头紧皱,不复平时玩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只能对不起大哥了,反正大哥也说了二哥不会害我的。
“坐下做什么?
你个小破孩懂什么?”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顺从地坐下。
我将手轻轻放在二哥的背部伤痕上,就像当初为大哥疗伤一般,为他缓解疼痛治疗伤口。
哪料二哥突然转回来抓住我的手,皱眉说道:“你这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被他吓了一跳。
“难道墨寒邪不知道吗?
他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在别人面前使用。”
“他说过的。
可是二哥不是别人啊!”
二哥的凤眸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那和大哥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又长又密的同时颤了颤。
“胡说,我怎么不是别人了,对任何人来说我就是一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