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弄了一番后便把它扔在了床头柜处充起电,但愿还能够冲得上。
那天,我收拾完屋子就出去了,我去到了榕湖的巨幕影院,看了一场电影,是《同桌的你》,影剧结束时在场的情侣都相拥着泣不成声,而我无感,或许真的如同微生思所说,我真的是块榆木脑袋,对感情一类的东西一窍不通,脑袋里来了兴致就会装满黄色废料。
我走出影厅,挤着人挤人的电梯来到楼下,天气热了起来,有些闷,就仿佛一层看不到的幕布罩住了整个天空,除了黑暗一片,也有几点繁星做为点缀。
“林一,周小栀。”
我走出大楼,将帽子摆正,脑海中幻想着只属于我的一场电影,真是恶心哈哈哈。
“赵墨川!!!!”
是一个女孩叫得我名字,曾经我也幻想过要是有个女孩会用撕心裂肺声嘶力竭的语气去呼唤我的名字,那我这条烂命就是她的了。
我回过头,那一瞬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好像在睡梦中见到了哈利斯托夫(这是我们村里一条河怪的故事,在我儿时,奶奶为了让我远离河边就编造了这样的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我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她说过的那只河怪的名字,叫哈利斯托夫,好洋气的外国名,哈哈)。
她还戴着蓝玫瑰发卡,女孩的发育期就在初中这两年,她己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连体裙也由白色变为了黑色,仿佛暗夜的女王般。
周围人只是驻足观望了片刻,便再次打开了各自的发条开关,他们走了,但为我们腾出道路来,傍晚十点二十五分,护栏内停满了电动车,卖冰糖葫芦的推车还在亮着灯,我只买得起两块的,酸的掉牙,每次我都是只吃干净上面的糖,山楂能吃掉的话最好,吃不完我就会把它埋在拱桥边的土地里。
我和她相对而望,看了她片刻我便低下了头,我要回家休息了,真的好累,就当是幻觉好了。
初三那年,我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在那黑暗的一年里我埋头苦学,熬坏了眼睛,成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