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闭户,自有容亲王身上带的光辉守护。”
春粟说起此话时,满脸的崇拜。
“呃……”这民间传闻也太夸张了点。
“再怎么说,容亲王她今年不过十九,或许,她也只不过是个稍英气些的小姑娘。”
盛松寒突然接话道。
我看向他,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是啊,我也不过十九而己。
但是在战场上京都中,除了母妃大哥,从未有人关注过这一点,只当我是威名远扬的容亲王。
其实我更偏爱普通的生活,并未想过要建功立业青史留名。
若我生于太平盛世,我应当只是一个喜欢去民间玩的公主。
可惜我生于乱世,为了护住我在乎的家,在乎的国,只能如此。
“师父怎可这样说!”
春粟气鼓鼓的,脸都鼓了起来,“容亲王所过之处,皆是圣人余晖所映,一年前她策马京都,神迹照于街,这可是整个大熙都知道的。
这样的人,怎会是普通人?”
盛松寒垂下眼,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绪。
“或许,她更想当普通人,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呢?”
我有些惊讶,不知他何出此言。
“不早了,姑娘饿不饿?
在下去做饭。”
说着,盛松寒便要起身,似乎是要去做饭。
“盛公子,留步。”
我叫住了他。
“我身上的伤,何时能好?
我现己叨扰多时,恐再住下去,会太麻烦公子。”
“叶姑娘莫急,你身上的伤若是想至不影响基本生活起居,得月余。
想恢复如初,则需三至西月慢慢调养,方能大好。
你安心住下便是,多姑娘一张嘴,还吃不垮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