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挂羊头卖狗肉了。”
“是,只是谁也不知当日上台的究竟会不会是芍药,客官不愿冒险,虽遭了那妈妈蒙骗,闹了几回也歇了。
"也是,这事儿闹到了府衙定是要封楼查办的,到时不许出入,哪里还能观舞饮酒?只不过那芍药娘子究竟是何方人物,竟能叫人宁愿打碎牙往肚里吞也心甘?“大人您就别操心这个了,万花楼那位妈妈自从前县令在位开始就这般行事,人前一套背后另一套,赚的钱大多进了自己口袋,只恨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生意,咱们也不好干涉。”
属下一盆子冷水浇得夜叉大人火气灭了大半,他向来厌弃这般艳俗阴暗之事,只可惜似乎大家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脚跟还没站稳,也不好多加置喙。
这口气在喉里憋得实在辛苦,魈咬咬牙把手里的香笺收好。
并非没有破解之法,我朝律法不曾对这档子事严加管束,赌博一类的事儿却难容。
据说是前头有个王爷好赌,押了宫里头先皇赐的东西出去,事情传到皇帝耳朵里不出所料触怒了龙颜,下令查抄了大小几个县的赌坊,还命各位县令官吏大人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西字看似留有余地,实则上行下效,要算在地方官的政绩考核里头,谁也不敢怠慢的。
小县令到任不久,对于忍辱负重、蓄势待发的道理很有心得。
安稳坐在府中装作无事,暗中派铜雀监视,果然不出几日就收到了消息:那万花楼靠水雅座设了屏风,叫嚷欢闹之声不绝,大人妙算。
时机成熟,却还差了东风,杀鸡儆猴的鸡己备齐,猴却需另凑。
这倒也不难,避开官家耳目即可。
帐中人盘膝而坐,手指在木案上轻叩一记,“去通知飞云商会二公子行秋,说我要借他的名头在万花楼设宴。”
捉贼需谨慎,县令大人同小侍从二人乔装打扮一番,黛发难藏,只能戴了蒙面斗笠一并束进冠里头。
这二公子倒是贴心,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