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雀跃的声音传了过来:
“学姐,我万万没想到是你帮我纠正了实验漏洞,傅总真是慧眼不识珠,还
总和我说你一无是处,明明一无是处的人是我才对呢!”
她这是拐着弯的在同我炫优越感。
炫完又邀请我去参加她的毕业庆典。
傅深替我拒绝了:
“宋晚,你怀孕了不适合这种场合,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他在暗示我回家,求和的意味很浓。
我直接挂了电话。
在我快入睡时,一个陌生电话将我吵醒:
“学姐,你快点过来!傅总他出事了。。。。”
对面闹哄哄的,我只听清傅深的怒骂声。
当我赶到酒吧,傅深正砸的起劲。
“我千叮咛万嘱咐,她对酒精过敏,不要给她上有酒精的饮料,你们都聋了
吗?”
我这才看清云舒脸上一片潮红。
确实有些吓人。
但是比起我喝牛奶满身红疹上吐下泻,又不足一提。
而傅深就为了这点小事,把酒吧一面墙的酒柜给砸了。
云舒得意的朝我一笑,又一副吓坏了的小白兔模样:
“学姐,你可算来了,你快劝劝傅总,我吃了药真的已经没事了,可他非要
替我出气,我拦都拦不住。。。”
又是这般赤裸裸的炫耀,我不忍傅深迁怒他人,便开了口。
“服务员也不是故意上错的,云舒这不是没事吗?”
他却红着眼将一瓶酒砸在我脚前: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过敏?酒精过敏搞不好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