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年保安这么一叫唤。
小区门口的保安大叔和几位练太极的大爷大妈也急忙看了过来。
随后,也如通青年保安一样惊呼出声。
“小伙子呀,你这搞的儿有点太虚了吧,你家婆娘可真够胡闹的。”
“就是就是!年轻人也太不懂得节制了。”
“年轻人可不能这样糟蹋身L呀,不然等老了,你就只能看着哭,那得多遭罪呀!”
随着大爷大妈说的越来越离谱,我急忙跑进了车子,打开镜子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我靠!我…我咋虚成这样了?”
只见此时的我眼窝深凹,黑眼圈很重,像是几天没睡觉了一般。
我看了下时间,早上七点四十。
我驾驶着汽车,就回到了我的出租房。
这里属于徽京的老城区。
多为自建房,房租也比较便宜。
两个月前,我和好哥们儿在这儿租了个两室一厅。
好哥们儿姓刁,名强,是我大学室友,也是个出了名的舔狗。
以前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姓的时侯,也是感慨不已。
有些人吶,一出生就注定不凡,就比如这刁强。
谁能想到这货还是一名纯爱战士。
大二那年刁哥谈过一名学姐,攒了一年的生活费,外加寒暑假打工挣来的钱,给那女生买了一个手机。
谁知道那女生当天就被一名打篮球的高个子学长给摘了桃子,还有了身孕。
知道真相的刁强,从此泪洒球场,为真爱而战,收拾了渣男后,愿意接盘成爹。
奈何那女孩却说,她现在的孩子不能姓刁,让他等个几年,以后有了合适的孩子再嫁给他。
从那之后,刁哥就一直等,一直到了毕业也没有等到那个合适的孩子。
心灰意冷之下,刁哥就找了个电子厂打螺丝。
他说那里可能会有爱情,工资也挺合适,还管吃。
一个月四千五,生活的也是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