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自交给侯爷。”
宋瑞成一甩长袖,“真是不让人消停。
你和他们说,我一会儿去他们。”
等宋瑞成到了前厅,看见坐了十多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相互之间七嘴八舌的好不热闹。
看到这些老头生龙活虎的样子,宋瑞成眉头一皱,心里想这老天真是不公,大疫之年居然便宜了这帮老棺材囊子!
乡老们见到宋瑞成过来,呼啦啦地起身跪倒在地,然后个个叫屈不止,让父母官京兆尹大老爷给他们做主。
其中还有个老头更不知有多大岁数了,腿脚都不利索了,颤颤巍巍地让人扶着下跪。
宋瑞成见状赶紧让众人起身,有什么冤屈挨个告知于他。
这些老头便一个个地开始述起了冤屈,大意就是今年大疫,京兆府内许多人家绝户了,韩王府的家丁门客便借口说这是无主荒地,想要强行霸占,有些则是家人生病或者亡故了,要么无钱治病,要么无钱下葬,这些家丁门客便趁人之危低价买地。
许多乡邻不忍看见土地被他们这样霸占,于是便与韩王的门客家丁理论,没想到他们竟然手持利刃,伤人性命,搞得无村不带孝,处处有新坟。
宋瑞成原本就有些不耐烦,现在听这些老头有一嘴没一嘴的絮叨,他更是烦躁,于是便摆了摆手,向乡老们问道:“方才听说你们带了宰相大人的信件,信在谁哪?”
那个年纪最大,要人搀扶的老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件,边掏还边说:“这是刘宰辅刘牧之刘大人给京兆尹宋侯爷的信。
老朽今年九十有七了,按辈分来说,是刘宰相的七太叔公,老朽当年也是蒙圣上垂青,入过太学,研习过圣人之道的……”宋瑞成觉得老头聒噪,赶紧双手抱拳打断了他,“晚生久仰之至!”
说罢便接过了递来的信件。
撕开信件,就见刘牧之写着“羡常(宋瑞成的字)吾弟,多日不见,愚兄感念之至。
前次与弟谈经论道,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