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勉而正常地工作着,从未被毒气侵害过;你的耳朵也是,虽然曾遭受巨大的炮声某些轰鸣声的刺激,可你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你听见有人在敲门了吗?
己经敲了很久了!
特恩顿走出洗手间,路上顺手从墙上抓来一件干净的黑色外套穿上,然后没报什么指望的走过去开门。
这时敲门声逐渐减缓了。
那时她正以为自己找错了地址,或者说特恩顿不在,但当她失魂落魄地转身要走开时,她听到了吱呀作响的开门声。
无论登门造访的是何方神圣,工厂还是工会还是警察或者教卫军,特恩顿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最好是警察,如果更好的话就把他关到监狱里,这样就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一个披着及腰深藻绿色长发的女人站在那里,本来是要离开,但此刻止步并且转身了。
惊讶和惊喜像一枚炮弹般打开了她的神情,而她的脸庞仍如那时一样,熟悉、亲近、可爱。
“特恩顿?”
“塞、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