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滑落在冷漠的地上,呻吟了两声,之后彻底死去。
然后它把头颅朝向塞特的方向。
“特恩顿?”
塞特跪倒在地,绝望地喊。
它的头小幅度前倾,似乎在迟疑,但很快向她走来,越来越近。
“是你吗,特恩顿?”
她苦笑了一瞬间,但没有其他动作。
它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它能否说话。
它先是用左手把右手的剑刃强硬地掰断,再将其当成标枪掷向前方。
塞特下意识地缩住脖子,底下头,却发现剑刃只是从自己头顶飞过,刺向黑暗中,换来一声犀利的回响,那是阿扎塔·顿巴逃跑的方向。
没有惨叫声传来。
塞特不敢回头,有一股力量驱使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混合生物——恶魔和机械的混血种,只存在于传闻和报道中的诅咒契约。
绝望和恐惧己经控制了她,让她僵硬不堪,任凭死亡到来。
一只手伸到她面前。
而她做出了回应。
塞特选择也伸出手,于是它把她拉起来。
这么进去,它却依旧沉默,头上肩上那一道道古典又简约的刻线问路清晰可见。
这时塞特·利思利脑中产生了一个幻想,关于特恩顿并没有死去。
“特恩顿?
……”她又一次问道。
它还是没有回答,将塞特搂入坚硬的怀抱中,有力得像只捕熊陷阱,令她全身骨骼振颤,呼吸困难。
但塞特也没有机会去感慨或感动,因为她现在感觉似乎有什么细长尖锐的东西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无法真正的喘气。
那是不知何时从它的左手生长出来的剑刃,刺入她里面轻而易举,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
那东西先后刺穿了她的皮肤、皮下脂肪和两肋间的软骨,最后从她的后背钻出来,稳固住。
心脏,大动脉,以及脆弱的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