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下坠。
一段时间之后。
一名没什么经验的警察急迫地穿行在一条未知名的小巷里,被藏在暗处的他要去追捕的目标一拳打翻,枪甩飞在地,人当即昏迷。
它走出阴影,浑身是血,沿着那锈迹斑斑的铁制楼梯跃向顶楼,步伐轻盈且又有力,几乎是跳上了顶楼。
年久失修的楼梯吱呀作响,整个世界愈发明亮了——夜晚即将过去,太阳要升起来了。
现在这座城市里有很多警察想要抓住它,尽管他们压根不知道它是什么。
可事实上警察是抓不住它的,它的机动性并非肉体凡胎可以比拟,那些好不容易撞大运遇上它的警察也都满足了工伤保险的条件,有个别因为身体受损过重被清除出治安队伍。
晨辉洒在城市里,它的长袍被晨间的风卷起,初生而微弱的光芒将它的面庞照耀,肃穆成为了葬礼。
一些似歌非歌的东西在很久以前就失传了,它以前听过,一段时间印象还很深,但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为什么现在又想起来了?
而且在脑中回荡。
在唱些什么?
为什么要“迎接兄弟姐妹们归来”?
又为什么要“创造不朽的?
生命”?
为什么“”枯萎的奋斗”要“付诸灰尘”?
明明前因后果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唯独这些声音不明不白地又回到了颅中。
哦,现在和过去的很多事情它都记不清了,不仅是记忆不清,而且还有另一串记忆叠加在它现有的所剩无几的记忆上。
它感觉自己不完全是自己,另一串记忆的主人同样在一定程度上左右着它的意志。
它忘了很多,但也得到了不同的记忆,可这并不是它的过去。
想到这里,它不禁低头望向林立的水泥森林,这些不太高的居民楼在阳光的驱使下又渐渐有了生机。
以前有过这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