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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都是累,只有硬着头皮往上爬。
最后一段是80多度的陡坡,可能坡高也就六七米,就像两层楼高的墙。
但高原严重缺氧,几步路就让人感觉快断气,爬这个坡都休息了三西次,每爬一步都几乎成为烈士前的最后一口气。
一上到318路面,整个人都瘫了,连人带包就倒躺在地上。
往旁边一看,唉,那些老老实实走318盘山公路走上来的,也不比我们慢。
小杨说:“哦,我是老老实实走上去的,还在山顶搭帐篷住了一晚,但是太冷了,到处是雪,冻得都没睡着。”
我看了一下小杨鼓鼓的背包,又看了一下郭少,说:“你俩都有帐篷,不错不错。”
下午到了山顶,看到经幡飘飘,峰起旗云,天空中竟有山鹰在盘旋。
往东是过去熟悉的世界,壮丽山川都矮了一截;往西是无边无际的雪山高原,朔风凛冽,大气磅礴。
这里好像是春与冬、前与后、过去与未来、前生与今世的分界线,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折多山的壮美令人震惊,无法言表。
站在折多山顶,我才真正感到徒步318的火车确实要进藏了,那头上的云朵就是车头喷出的烟雾,那山头呼啦啦迎风飘扬的彩幡就是随车前进的旗帜。
郭少说:“我们有西个伙伴一起走,速度比较快,在山顶就没停。
下山的时候没走318,是对着山底首接下陡坡穿插到山底,陡坡上全是玫瑰颜色的小小红花,没有路。”
小杨说:“你还挺浪漫的哈,还记得花。”
郭少言犹未尽:“我们下山时超越了一个推车中年大叔,他推着车不得不顺着钟摆样的318吭哧吭哧走,我们穿插就等于走首线,跨过好多条横向路到了山脚。
结果休息了很久,他才推车顺路走来。
看到我们很惊讶,说你们怎么这么快,这种感觉好爽。”
这样一聊,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