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看见他时,对三妹卡卡卡地说了一串藏话,三妹瞬间脸红了。
小杨说他自己脸皮厚,使劲问三妹是什么意思。
后来旁边一个藏民说:“她妈妈说你是个适合做女婿的。”
搞得三妹羞得无地自容。
我说:“你如此高大年轻帅气,不对你动心才怪。”
接着戏谑:“那你们是不是还有了什么浪漫故事。”
小杨矢口否认,只是说三妹很晚的时候到房间看他,特意给加了一壶奶茶,脸儿红红的令他心砰砰跳,我们听了在羡慕中又加了小嫉妒。
郭少自言自语说:“我怎么没遇上呢,”我跟了一句:“我怎么也没遇上呢。”
三人大笑,笑声里尽是不加掩饰的暧昧。
我们三人虽不是一起爬剪子弯山,但都是在傍晚时在到达相克宗,天南海北的骑友、徒友、车友也都如此,这唯一必宿点必然最大限度集中当晚路过的旅行者欢聚一堂。
虽然在七月的夏天,晚上却很冷,完全是冬天模样。
布珠三姐妹很贴心,为大家烧开水,提供烤火和甜茶,餐住便宜,真是宾至如归。
大伙聚会在一楼大厅里,围着茶几喝着热热的酥油茶,烤着炉火,高谈阔论,互相交换着自己的人生经历,对前期的跋山涉水作一个小结和告别,又互相鼓励和祝福未来的行程所想如愿。
满屋子人声鼎沸,爽朗笑声不断,真的把热闹凑得相当热闹,温暖得犹如江南的一个春夜。
所以那个晚上,我有一时竟不舍得离开这种氛围,只到夜深了,才去睡觉。
那个傍晚我在人群中看着门外静静的大山,看着外面318山路上偶尔的大车呼啸而过,虽然就在门外,但感觉却是一个好像很远很远,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而它又那样静静地等着你来,那么从容不迫得让你无法舍弃,那真是从来都没有的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
在布珠三姐妹家的墙壁上还密密麻麻的画满了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