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备孕?”
顾青青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紧接着,她又不甘心地去看贺知州。
陆长泽的视线也在我和贺知州之间来回转。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着众人异样的眸光。
要是刚才没有跟贺知州说这事,没有确定他的态度,我可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样的话。
顾青青怪异地笑着,还是不甘心地冲我笑问:“你,不是已经跟知州哥哥离婚了么?又是备什么孕,给谁备孕?”
我好笑地看向她:“我这一生就我前夫那一个男人,你说我给谁备孕?”
顾青青轻咬唇瓣,又是一副滋滋欲泣的可怜模样看着贺知州。
我敢说,这会是因为霍凌还在场,所以她不好意思装作发病。
这要是在酒店,她肯定又会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跟贺知州说‘好疼,知州哥哥,好疼啊’。
咦,想想都肉麻得起鸡皮疙瘩。
虽然陆长泽说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但我还是感觉她很多次都是装的。
“呵,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这时,霍凌忽然拍着手掌,冷笑地看向贺知州,“所以,贺总带两个不能喝酒的美女来是来什么意思?我就想知道,贺总到底还想不想谈合作了?”
贺知州往后靠在椅背上,冲他笑道:“将她们带来,不正是你霍总的要求么?
我能把她们带来,已经足够说明我的诚心,而且这酒,我也可以陪霍总喝,霍总想喝多少都行。
所以,我倒是想问问霍总你,究竟是来跟我的文秘喝酒,还是诚心来跟我谈合作的?”
霍凌微微眯起眸子,那狠戾的眼神更像是豺狼在跟自己的敌人对峙一般。
那眼里透着嗜血、阴戾,还有审度。
我猜测着,霍凌虽然是个狠人,但肯定也有自己的经商头脑。
不然他的生意也不可能做到这么大。